知道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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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里的托盘交给身后的小丫鬟,玉枝净了手,走到正屋里头伺候。
刚进去便听谢侯爷说:“还
谢殊看着戚秋的手腕,光滑皙白的手腕并没有佩戴任何金银首饰。
没想到谢殊会问起这个,戚秋默了一下。
她被谢殊的目光注视着,手不自然地蜷缩了一下,顿了一下才说:“喜欢。”
谢殊没再说话,但戚秋知道谢殊沉默下来的未完之意。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带?
谢夫人一直由早上前先去敬香的习惯,此时这才姗姗回来。等用完早膳之后,谢殊和戚秋一同出了院子,俩人谁也没出声,却是默契的并排走着。
在他们身后玉枝缓步走了过来,她眸光闪了闪。
戚秋和谢殊已经数日没有见过了,迎着朝日并排走着,俩人一时都有些无言。
落日从正前方巍峨的正殿升起,晕染了半边天,不刺目却耀眼。
寺庙建在山顶,又是清晨,不免有些冷。四周的青松随着寒风波动,因着太冷,一些树顶的厚雪还没有化。
了逛,就不怎么爱出来了。
谢夫人一看就是经常来此处,让人收拾的被褥都很厚实,戚秋没事儿就爱躺在床上。
寺庙里清静,没什么杂事,听着早上的钟声和晚上的念经声,日子倒也过得自在。
就这么一连过去了两日。
戚秋手里还捏着原身线索片段没有兑换,这几日一直没功夫,刚想今日找个空闲的时候兑换一番,谁知早起到谢夫人的院子里用早膳的时候,就见里头又多了两个人。
戚秋垂下眸子,轻声说:“太贵重了。”
这句贵重,却也不知是在说镯子还是旁的。
两人都沉默下来。
橙红的日光攀爬在巍峨的佛殿之上,余光散在半边身子上,寒风轻拂,欲说之意呼之欲出。
谢殊的眉眼尽数沐浴在橙光里,他低头想,戚秋还是知道了。
戚秋拢紧身上的斗篷,垂下眸子,手里紧紧握着帕子,不知为何竟有些慌张。
她和谢殊并排走着,却越发摸不准谢殊的心思,好感度就像是横在她们二人之间的横沟,让她始终无法放松下来。
这般想着,她的脚步就加快起来。
走过游廊,便快到戚秋的院子,不等戚秋舒上一口气,谢殊突然停下了脚步。
戚秋心里一咯噔,就听谢殊低声问,“我送你的镯子,你不喜欢吗?”
看着谢侯爷和谢殊坐在屋子里正喝着茶,戚秋不免楞了一下。
“是不是没料到我们会来。”谢侯爷哈哈一笑,招呼说:“外面冷,快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戚秋走进来,福下身子给谢侯爷请安。
谢侯爷笑着说:“我和殊儿的差事忙完了,在家里也是无趣,便想着来山上陪你们一同吃斋念佛一段时日。”
正说着,谢夫人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