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走到他跟前,站在他双腿前。
谢殊垂眸看着戚秋弯腰给他系着荷包。
戚秋身淡粉色衣裙,瞧起来柔白又娇嫩,那双跟小扇子样眼睫轻轻颤抖,脸上被屋子里热气熏红,此时有些气鼓鼓模样。
因离得有些近,谢殊耳尖有些红,又不知不觉间勾起唇,他抿唇笑声,双手有些局促地放在膝上,低下头说:“你气鼓鼓样子更像小鸭子。”
戚秋将荷包系在谢殊腰间墨色云纹带上,戚秋其实脸也红,但故作镇定地打量着谢殊。
戚秋心中羞意退散,顿时冷笑声。
呵,男人。
没在起时候,谢殊夸赞溜烟出来,张口就是这是见过最好看个荷包,在起之后看着她绣荷包就开始吞吞吐吐,跟不会说话样。
谢殊听到戚秋那声冷笑,想想,还是谨慎地夸奖道:“好看,比上次绣乌鸦还好看。”
“……”
却还是被山峨说成鸭子。
她自认已经尽力,便只能硬着头皮将这看似鸭子荷包送给谢殊。
她倒要看看,谢殊会怎说。
谢殊听她这问,自然垂眸看向自己手里荷包,青布打底,上面绣着盛开桃枝和涓涓清流,两只……
两只……
谢殊生宽肩窄腰,肩背又平又薄,被身玄色衣袍裹着,身形显得格外挺拔。那青色荷包出现在谢殊玄色衣袍上,有些突兀,也有些格格不入。
戚秋不满意地皱皱眉,闻言红着脸抬脚踹谢殊下。
谢殊身子朝后靠在背椅上,脸上挂着抹随意又轻淡笑,纵容让她踹着,丝毫不生气,反而还伸出手轻轻地捏下戚秋手。
戚秋手依旧凉很,被他轻轻地牵着,看着他这副脸上挂着淡笑模样,不知为何竟然又开始不好意思,她轻轻地
戚秋终于是忍无可忍,“上次绣是鹰,雄鹰,不是什乌鸦!”
谢殊呆住。
戚秋已经装不下去,咬着牙问:“这次要不提前给你说这是鸳鸯,你还以为这顶上绣是什?鸭子?青蛙?还是大鹅?”
谢殊嘴唇蠕动下,理性告诉他这时候不该说话,应当保持沉默,他欲言又止。
戚秋站起身,将谢殊手里荷包拿过来,想要将荷包挂在谢殊腰间,嘴上恶狠狠地说着:“像鸭子你也要给带上。”
这是两只什??
谢殊头问号,仔细辨认着在水中嬉戏,模样轮廓不甚清楚不明动物。
这是鸳鸯吗?
谢殊陷入阵沉默,便听旁戚秋又幽幽地问句,“表哥,你怎不说话,难道绣鸳鸯不好看吗?”
这话阴恻恻,就像是催命符纸样,谢殊几番吞吐迟疑,觉得这像鸭子却又不敢说,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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