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太后回收目光,“让落辉殿里人都撤去吧,宁贵妃和秦家这注意怕是要
山峨和水泱顿时捏把汗,相互对视眼,都在心里暗暗庆幸着幸亏戚秋把戏做全。
若是只躺在床上装病,太医来把脉,事情败露不说,还会落得个欺君罔上罪名,眼下虽然遭罪些,但确实落不下什把柄。
果然,太医把脉之后,和大夫得出样结论,“表小姐这是着凉,染上风寒,还需吃药静养。”
其实不用太医说,光看着戚秋这面脸通红样子,就知她病不轻。
宫人也无话可说,待太医开完药方之后,便领着太医回宫去。
不管芮姜是出于好心还是另有目,太后娘娘在宫里举办小宴戚秋都打定主意不去,是以到小宴前天晚上,山峨便将煎好药端进来,放在戚秋面前。
这个药是戚秋吩咐东光去找,会让人发烧起热,但过药劲儿就会好,对身体没有什损害。
这场宴会来势汹汹,戚秋总觉得这场宴会是针对自己举办,唯恐不好推脱也为防止太后那边派人来查看,戚秋只好把戏做逼真些。
喝药,起热,就算是太后派太医来查看也不怕,只是戚秋会难受两天罢。
而戚秋担心果然是不无道理。
“真是病?”
皇宫之中,太后头戴金凤钗,身素雅锦衣华袍穿在身上,她手里捏着鱼食,站在池边,漫不尽心地喂着池塘里鲤鱼。
宫人垂首欠着身,姿态恭敬地回禀道:“是真病,赵太医已经瞧过,也开药,确实是病得下不来床。”
“那倒是巧。”太后将手里鱼食尽数洒在池塘里,直起身子,回身扫眼不远处宫殿,低头擦着手道:“直好好,偏偏就今日病。”
清风吹过,池边柳叶被轻轻扬起,落入池水中,激起片涟漪。
第二日,戚秋如愿起热,躺在床上下不来。
下人通报过后,谢夫人连忙赶过来,看着脸色烧得火红戚秋,谢夫人急得头汗,转身就派人去宫里推辞宴会,在府上照顾着戚秋。
叫大夫来开药,谢夫人刚吩咐下人去煎药,派去宫里禀告王嬷嬷便回来,只是她回来时身后还跟着位太医和位太后身边伺候宫人。
那宫人笑着上前,不动声色地扫眼满脸病态戚秋后,对谢夫人说道:“太后娘娘听说府上表小姐病十分担心,特意派宫里赵太医来给表小姐把把脉,若是需要什药材,尽管吩咐奴婢去宫里取。”
谢夫人愣,见赵太医上前,这才笑着道谢。虽不明白为何太后会突然对戚秋如此上心,但想着太医医术高明,谢夫人还是让开地方,让太医上前为戚秋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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