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谢殊,戚秋捧着茶盏动作顿,脸上终于有丝变化。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只见外面闪进来个暗卫,在山峨和水泱惊呼声中站在门口,低声说:“
直到夜色降临,明月高悬,戚秋这才悠悠转醒,口干舌燥,山峨赶紧倒杯茶递给戚秋。
她这觉睡得并不踏实,做许多梦。有戚家覆灭,有她死在破庙里,有老太监那意味深长神色,真真假假,让戚秋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山峨也知道戚秋近几日精神不怎好,当差都小心些,等戚秋将茶水饮而尽,这才说道:“小姐,东光守在外面,像是有事要对小姐禀告。”
戚秋将钱御史事交给东光处理,如今东光漏夜前来,不用想也是来禀告钱御史事,戚秋下床,对山峨吩咐道:“让他进来。”
初春夜里还有些凉,东光进来时带进阵寒意,等门关上之后便对着戚秋点头,“表小姐,得手。”
半,钱御史猛然停住。
但小厮已经明白,在心里暗暗腹诽道,不就是还有好些个银子吗,但面上他却佯装不知,赶紧哈腰应声。
“对,赵富贵可跑出京城?”钱御史刚端起茶盏,又突然想到什,赶紧问道。
赵富贵便是府上管家儿子,被刑部定为杀死狱卒王全归凶手。
小厮回道:“已经离开京城,幸亏人走早,不然现在刑部抓他抓这严,肯定就跑不。”
戚秋顿时松口气。
东光说:“属下将药下进钱御史茶水里,虽隔得有些远,但是看着钱御史将茶水喝完,按您吩咐下是慢性毒,过几日才会发作。”
戚秋本是想下蛇毒,但左思右想之后又怕钱御史早有准备解药,便干脆换种慢性毒,缓几日才会发作,也省药效发作早,钱御史在去往江陵之前将毒解开,那便做无用功。
解决此事,戚秋心里也不再那般惴惴,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低头轻抿着。
东光看着戚秋惨白脸颊,想到戚秋这几日无精打采,浑浑噩噩越发担心起来,想想后,关心句,“那药虽不会对身子有什损害,但难受劲儿却不会少,这段时间表小姐要注意身子,不然公子回来,定会数落们几个。”
钱御史这才松口气,“王楚清案子已经移交给锦衣卫,若是不赶紧灭王全归口,就怕锦衣卫查出些什。”
说罢,钱御史这才挥挥手让小厮退下,看着外面春光,自己坐在堂内不紧不慢得品着茶。
盏茶下肚,钱御史这才起身。
他没注意到是,不远处屋檐上,有个人影快速地闪过,随后朝谢府走去。
谢府之内,见戚秋退烧沉沉睡去,谢夫人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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