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下,谢夫人想起王嬷嬷说戚秋最近几日有些闷闷不乐
霍娉说:“皇上在席上坐时候,根本就论不到关冬颖表演才艺,是太后说想看她跳舞,她这才被迫上前,可是那舞衣早就备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哪里像是被迫?”
扁扁嘴,霍娉低声说:“明明就是和太后做戏,早就想出这个风头罢。这舞跳,又得陛下称赞,可不是风光起来,眼下谁还念叨她出身。端看太后对她看重,只怕这罪臣之女身份她也背不多久。”
轻叹口气,戚秋心里明白,霍娉说得对。
太后与曾经关老夫人颇有些交情在,看在她面子上也不会不管关冬颖,只是她也没想到,关冬颖能如此讨太后欢心,这般得脸,眼看着都快赶上芮姜。
谈话间,谢夫人便从屋子里出来,脸上还带着不易察觉笑容。
兴时候,戚秋便出来。
霍家与魏安王府并不亲厚,霍娉纨绔跋扈时候也没少被魏安王妃教训,所以对魏安王晕倒事并不怎上心,拉着戚秋便说起那日太后娘娘小宴事。
“你身子怎样?”霍娉询问道:“那日可真是热闹,你没去也是可惜,那日各个府上夫人公子小姐都来,太后每个人都赏赐有东西,最后连……”
顿顿,霍娉压低声音道:“连陛下也来,在宴会上坐好会儿。”
戚秋愣,“陛下也去?”
咸绪帝并未召见其他人,也未在府上久留,待魏安王妃悠悠转醒之后,他上前亲自服侍魏安王妃用过膳之后便回宫去。
咸绪帝走后,魏安王妃也稳住心神,谢夫人连操劳几日也终于能歇歇,等宾客散之后,便带着戚秋回府。
上马车,谢夫人便急不可耐询问戚秋,“今日发生什事,陛下为何召见你?”
戚秋也不好告诉谢夫人刘刚事,只好拿安悦郡主事情搪塞过去,谢夫人这才松口气,“还以为是怎,安悦郡主事你不用担心,她是自找,陛下既然已经处置她,谅她也不敢再说什。”
戚秋点点头。
“对啊。”霍娉道:“当时几位贵女正在作画,陛下还赏赐给她们几个人份文房四宝呢。”
说到这个,霍娉又撇撇嘴,“不过那日最风光当属关冬颖,她在众人面前献舞,陛下还赏赐她身金舞衣,夸她是舞动京城。”
戚秋对这个其实略有耳闻,那几日京城都传遍,就连平民百姓家都知道皇宫里住进位多才多艺官家小姐,舞姿惊人,不少贵人都看痴去。
霍娉不情不愿地说:“虽然她那日跳得确实好,不过看就是早就备好,哪里像是被人临时推上去跳。”
“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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