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伙计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妓院。”
闻言,旁掌柜也突然想起什样,拿起搁在桌子上账本,快速地翻看着,没会儿就找到要找页数,“对,几个月前春风楼宝月姑娘确实也来铺子里买过这种布料,还赊三两银子至今没还。”
般妓院里姑娘都是用不起这
顿顿,掌柜又补充句,“不过瞧着这丝线也非同寻常,若没有看花眼,应当是隔壁铺子里卖,你们可以去问问。”
正说着,从外面回来个伙计,见这般阵仗顿下,狐疑地看眼谢殊和戚秋,凑过来小声询问道:“掌柜怎,这是在看什?”
掌柜趁势将手里荷包递给他,“帮着破案。你且也瞧瞧,看看能不能从这荷包顶上发现什线索,也好告知大人,让其早日破案。”
那个伙计接过丝线,左右瞧瞧,直言道:“个荷包而已,能看出什线索来。”
掌柜瞪他眼,“就知道你靠不住。”
每日散卖出去,都只记个囫囵,没有名字。”
这很正常,每日客来客往,不可能每笔买卖都问人家要名字,给记下来。
谢殊接过账本翻看遍,又递给戚秋。
戚秋翻看过后,叹口气。
这账本就跟那个胭脂铺样,上到京城贵府下到青楼妓院都涉及其中,根本就无从下手。
说着,夺过荷包,还给戚秋。
戚秋叹口气,却也不好再说什,拿住荷包之后,站起身,刚要和谢殊起问问隔壁丝线铺子时,那个伙计突然又开口道:“那个荷包再让瞧瞧。”
顿下,戚秋和谢殊对视眼后又将荷包给那个伙计。
那个伙计并没有翻看,接过来之后径直放在鼻尖下,轻轻地闻闻,过半天,他终于确定下来,“是,没错,这余香就是春风楼味道。”
“春风楼?”戚秋挑挑眉。
戚秋不死心,让谢殊将那个荷包拿出来,再递给那个掌柜翻看下,“您每日遇到客人多,见多识广,求您再帮忙瞧瞧,看能不能认出这是什绣法,有没有见过同样绣法绣品。”
戚秋话说好听,姿态也放得低,又是女儿家,掌柜便没有敷衍事,闻言真将荷包接过来在手里翻看着。
这个荷包做精致小巧,上面云纹飞雁青松都是针线绣出来,针脚平整和谐,看就是用心思在里面。
掌柜翻来覆去看好几遍,最终却还是摇摇头,“这针法不错,能拿出去卖,不过确实看着眼生。像针法这种东西其实就算有样也是常事,毕竟有些姑娘家会学些大绣娘针法绣物件,大人和姑娘若是想从这顶上下手,怕是有些难。”
戚秋不免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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