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眼下局面总是压抑,不免觉得如今山河就如外面随风轻荡鲜花般漂泊,也不知是何时,大齐江山竟沦入到如此田地。
虽没有外患,却是内忧不断。
偌大江山就像是被捅无数个窟窿般,寒风不断涌进,哪怕是远离朝局人也能感受到这股股凉飕飕寒意。
江琛不禁叹口气。
他捧起手中茶盏抿口,刚想打起精神说点轻松事,就听旁
江琛点点头,看着谢殊神色不怎好,不禁问道:“朝堂上还好吗,陛下这病倒,你们就需要多操劳些。”
唇角绷直,顿顿,谢殊叹口气,“如今陛下昏迷,为平衡朝局,稳住局面,朝臣中正在选举辅政大臣出来维持局面,但因人选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江琛对此事也早有耳闻,沉默片刻问道:“这辅政大臣不是那好选,既然能力出众,又不能权利过甚,还要能服众。若是陛下很快能好起来也就罢,若是……那往后十年恐怕都要依赖这些辅政大臣。”
若是咸绪帝能很快好起来,有他掌管朝政,朝堂之上自然稳定,但若是好不起来,膝下唯皇子又如此年幼,这朝堂自然把持在这些辅政大臣手里。
个选错,就有可能将大齐江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会,上次他们这般坐着时候还是在去年花灯节时候,如今只是短短不到年时间过去,两人身上却都背负不少事,心境也远远不如以前那般淡然。
静坐会,江琛许是想到什,抬眸看着谢殊,“陛下病情还好吗?”
只是这话问完,却不见谢殊回话。
江琛不禁喊声,“谢殊?”
说罢,拿手在谢殊眼前晃晃。
这也是为什大臣们商量至今,却依旧选不出几个又能服众又有本事大臣出来。
江琛感叹道:“此事颇为棘手啊。”
谢殊揉揉眉心,“现在众位大臣都在商量要不要请太后出来主持局面。”
江琛愣下,随后反应过来,“这也确实不失为种办法,请太后出面,先维持住朝政,其余还能从长计议。”
谢殊没有说话,垂下眸子,静静地看着手上玉扳指。
谢殊这才回过神来,“怎?”
“问你陛下病情怎样。”江琛笑着说:“你想什呢,这般出神?”
“没什。”谢殊揉下眉心道:“陛下现下还是昏迷不醒,只偶尔能醒过来,药也喂不进去。”
江琛不禁叹口气,“也不知是怎,怎突然病如此厉害,连太医都没有办法。听说你已经去请王老先生,只希望老先生能赶紧进京,给陛下把把脉。”
谢殊道:“前些日子王老先生已经传信过来,说是正在快马加鞭往京城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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