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越发好起来,只是人心却不同。
早在很早之前,咸绪帝刚登基没多久,便已然是察觉到太后和芮家异动。
当年大皇子权势滔天,险些谋得皇位,纵使日后被废被囚禁却也仍旧没有阻拦他狼子野心,只是先帝手段果决,虽为对大皇子斩草除根,却也是口气拔除他不少势力。
但大皇子毕竟扎根已深,先帝身子也不好,没等处理完这些,便驾崩,将这些烂摊子留给咸绪帝。
咸绪帝手段比先帝还要狠辣,他对大皇子更是没有丝留情,原本大皇子隐藏在朝中未被发现残存部下还心存幻想,和周国余孽搅和在起,依旧在暗中为大皇子做事效劳。个心存幻想以为自己还能荣登皇位,个以为扶持大皇子上位就能复国在望,于是两伙人潜伏在暗中不动声色地搅动着朝中局势。
色震惊灰败,冷汗簌簌,连呼吸声都在颤抖,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步,腿上却是软,屁股坐在地上。
咸绪帝走到老泪纵横唐老太傅跟前,伸手亲自将人扶起来,这才转身看着跌坐在龙椅上太后,声音不轻不重地问:“母后,别来无恙。”
太后那双苍老浑浊眸子死死地盯着他,眼尾泛红,瞧着就像是要滴下血来,目光里更满是厌恶与仇恨。
看着眼前此情此景,她眼中情绪已然从震骇、不可置信,到恍然大悟,再到如今似有烈火燃烧入骨愤恨。
事到如今,还有什不明白,还有什不明白呢!
可渐渐地,他们就感受到咸绪帝铁血手腕。
大皇子毕竟是先帝儿子,先帝对其到底还是仁慈,但咸绪帝不同,早在未登基前他就与大皇子积怨已深,如今更视他为最大隐患,对他怎可能手软。
大皇子看似被囚禁,实则生不如死。
而大皇子那些残余部下,凡是,bao露出来,个都没有好过,而且皆被株连,斩草除根,咸绪帝那时信奉着宁可错杀也
咬着牙,往昔幕幕在太后脑海里像走马灯样过着,她忿然作色,额头青筋,bao起,满面可怖狰狞,不顾切地撕心裂肺吼叫着,“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咸绪帝静静地盯着太后,“母后是问什?是你暗中与大皇子残余势力勾结,想要谋取朕皇位,还是陷害朝臣,在朝堂中安插自己人手,亦或者是给朕下毒,想要杀朕。”
咸绪帝神色淡漠,这令人骇然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也显得无波无澜,很是平淡。
日头越来越刺眼,站在殿内虽阴凉,却也能感受到那份炽热,咸绪帝背对着光,身影被拉得很长。
殿内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闻人几欲作呕。咸绪帝转动着手里玉扳指,眉眼如既往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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