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雪双足抵在城墙上,借以绳索飞快地
战鼓响声更加密集,底下秦继勋立即大喊:“撤退!”
城门应声而开,城楼上露头齐人守军稀稀拉拉,石摩奴看秦继勋领着兵仓皇后撤,便立时下令:“给老子冲!”
胡人骑兵犹如黑云般积聚在混乱雍州军中,边拼杀,边势如破竹地往城门内冲。
他们冲进去,却发现城门之内,竟不知何时又修筑道城门,而四周环围,为首胡人校尉脸色大变:“不好,中计!”
然而为时已晚,瓮城之内,内城墙上万箭齐发,穿透他们胸膛,战马嘶鸣声不断,后面胡人军不敢再往里冲。
石头,清源寺僧人们亦在城墙上指挥着兵士们往底下投石,城门徐徐打开,秦继勋与段嵘骑马领着雍州军冲出去。
大门合拢,两军在宽阔平原上拉开阵势,金刀银光闪烁交织,步兵在前,骑兵在后,箭矢不断来回密织如网。
石摩奴并非蠢材,此前魏德昌用过车阵再用来对付他已经没有初时那样好效用,他以步兵在前密密匝匝地堆上来,几乎令车阵再不能维持个圆融阵型,在胡人弓骑兵掩护下,手持金刀骑兵立即上来冲破车阵。
秦继勋镇定地指挥雍州军摆开新阵型,以两翼步兵抬盾将弩车护在后方,以保证箭矢不断发出,再以中军骑兵与胡人骑兵相抵抗,试图撕开胡人中军口子。
从日光炽盛,到夕阳灼烧平原之上整片天空,远处火器炸开声音不断响起,黑色烟雾徐徐上升。
“撤!”
石摩奴当机立断,调转马头。
沈同川才松口气,却不防身边徐鹤雪忽然伸手抽出他握在手中防身剑,自己手里只剩个剑鞘,沈同川还没喊出声,便见身边之人已提着剑,借胡人搭上来攀援绳索,跃而下。
“倪公子!”
沈同川伸长脖子。
石摩奴被亲兵护在中间,看着秦继勋身边那名年轻校尉冲出来割破名胡人兵脖颈,鲜血迸溅,石摩奴回头看眼远处,心生焦躁,立即策马往前,扬起金刀,朝段嵘砍去。
段嵘匆忙挡住他刀刃,却不防石摩奴气力之大,竟令他双腕发颤,膝重重地抵在地面。
石摩奴招式凶悍无比,段嵘接几招,有些吃力,他不得已踉跄后退几步,而石摩奴却并没有给他喘息之机,刀扬来,寒光闪烁,在段嵘臂上留下道极深血口子,他还欲再劈,秦继勋将几个胡人骑兵斩于马下,见状立即个腾跃上前,抵住石摩奴刀锋。
胡人骑兵到底要比齐人强太多,再如此拼杀下去,雍州军虽不见得输,却要平白消耗许多,徐鹤雪站在城楼上,对沈同川道:“沈知州,可以。”
沈同川立即朝身边兵士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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