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仍旧盯着他。
半晌，才问：“裙子吗？”
“嗯。”江敛舟淡淡地点头，“拍照吧。”
盛以琢磨
下，打量打量周围人
神情。
好像除惊艳之外也没有别？难道就她个人觉得不太对吗？
江敛舟似有所觉，双桃花眼眼角微扬，转过头看向来处。
穿着白色曳尾长裙女人正步步向他走来，裙子勾出曼妙身形，腰肢不盈握。大波浪卷发披在纤细白皙脖颈两侧，妆容精致，眼角红色泪痣更是勾人心魄。
她向来没什
表情脸上罕见地带几分笑意，更是衬得本就无与伦比脸美貌得不似凡人。
盛以看向他。
江敛舟似乎在那刻呼吸微滞。
说实话，本来吧，盛以丁点没觉得自己穿白纱裙有什问题，也没觉得江敛舟穿黑色西装有什问题，但是
等她提着裙子缓缓从个棚去隔壁找江敛舟时，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江敛舟本来正跟助理说着话，讨论今天发布新歌细节，却发现聊着聊着……
助理就没音。
他挑挑眉：“怎？”
以却着实出乎他意料。
美貌得过分也就不多说，哪怕是在镜头下被这多人围观，仍旧大大方方，让做什动作就做什，不羞涩、不畏惧，动作到位又极有她自己韵味。
摄影师都被这美貌给激发灵感，嘴里不停地嚷嚷着“对，手再往上点，很好！”，噼里啪啦地就拍张又张照片。
收工甚至比往常还要早上那会儿。
摄影师拍完之后还意犹未尽，来回挑选下，觉得每张都很绝，哪张都舍不得丢。
这白纱裙和黑西装，往这站……
到底是拍定妆照还是婚纱照？！
但盛以向来不是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竟然有些紧张不安，手更是无意识地捏成拳，掌心微湿，手背上都凸显些青筋。
……直到。
直到，盛以走到他面前，稍稍仰起头看他。
江敛舟忽然便生出几分不该有期待，他抿抿唇，别开眼。
带着些漫不经心：“挺好看。”
助理：“好、好漂亮……”
随着那位越走越近，助理极缓慢地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后，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他看看那位衣着，再看看江敛舟衣着，又扭过头看看那位衣着。
然后。
张大嘴，再缓慢地闭上嘴。
拍美人就是摄影师这种职业天生爱好，他兴致勃勃地冲着盛以问：“盛小姐，您是模特吗？留个联系方式吧。”
盛以：“你们这儿是职业中介所吗？这会儿给
换两三个职业。”
摄影师：“……”
摄影师：“？”
单人照结束得挺顺利，接下来就是拍两人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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