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安领命退下。
李治轻抚太平背心,温声问道:“到底是怎?太平不哭,朕给你做主。”
“母后……母后又欺负!”太平边抽泣,边控诉武后,“上元节众人都可以尽兴玩三日……偏不成……呜呜……”
李治皱眉,“媚娘又罚你抄写经文,修身养性?”
“不……不是……”太平现下哭得满眼通红,神情楚楚可怜,让人看打从心底疼惜,“她……她说婉儿……带着只顾玩乐……昨晚……昨晚便命裴氏把婉儿给带走!呜呜……儿喜欢婉儿伴读……儿要婉儿回来……父皇你给做主!呜呜……”
春夏拗不过太平,只得遵从太平,打伞跟着太平穿过宫廊,穿过几重宫门,来到李治静养寝殿外。
候在殿门前德安瞧见公主来,快步迎上来,“参见公主殿下。”
“父皇起身?”太平语声比方才还要气若游丝,似是病样。
德安听见这样声音,不由得抬眼看眼公主,瞧公主面色苍白,急道:“陛下正在用膳,可公主这面色……可是病啊?”
太平吸吸鼻子,顿时来泪花,“本宫要找父皇为评评理!”说着,便提起裙角,快步走入殿门。
“殿下。”春夏早就来伺候公主梳洗,看见公主恹恹地坐在铜镜边上,像是魂被抽魄似,心疼道:“奴婢去请才人来看看殿下吧。”
太平淡声道:“没有阿娘允准,她不会来。”
春夏悄叹声,拿起梳子给太平梳起头发。
太平看着镜中自己,确实憔悴许多,“外面大雪停?”
“回殿下,还没有。”春夏如实回答。
李治眸光阴沉,上官婉儿被媚娘召回身边伺候,对他来说,等于是把上官婉儿这枚棋子养
德安本该通传,可公主素来就是这种性子,二圣对她多有纵容,从来没有责怪过她这样行为。
春夏只跟到殿门前,便留步收伞,候在殿门之外。
“太平来啊?”李治喝口粥,抬眼便见太平哭唧唧地跑进来,看太平面色实在是不好,急忙招手道,“这是怎?谁欺负朕太平?来,让父皇看看。”
太平奔入李治怀中,什都没说,先是呜咽大哭场。
李治握住太平手,只觉冰凉,急道:“德安,传太医。”
太平眸光沉下,“梳妆吧,去看看父皇。”
“诺。”春夏如往常样,给太平绾起发髻,挑太平最喜欢金簪插上,正欲给太平上妆,却被太平拦下。
太平缓缓站起,“走吧。”
“殿下,这样素颜面圣,实属不敬啊。”春夏慌忙劝说。
太平淡笑,“父皇不会怪罪。”说着,她从衣架上拿大氅穿上,催促春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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