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奴婢……”
红蕊张
张口，只觉这事实在是问不出口。
婉儿眼睁睁地看着红蕊红透脸颊，便猜出几分，“有朝
日，你若有喜欢
郎君，尽管告诉
，会为你安排。”
红蕊摇头，“奴婢要辈子伺候大人。”
“傻话。”
“红蕊，你看做什
？”婉儿突然侧脸，逮到红蕊打量。
红蕊大惊，“奴婢……奴婢只是觉得大人今晚很好看。”这也是她实话。
婉儿忍不住笑出声来，“胡说。”
“奴婢说真。”红蕊认真答道。
婉儿没有再应红蕊话，望着回紫宸殿悠长宫道，满心欢喜。今晚这偌大大明宫里，最好看并不是她，而是那个沉醉书写诗文公主殿下。
是短暂又温情。
公主寝殿夜宫灯未灭。
天快亮时候，穿戴整齐婉儿打开殿门，从里面走出来。
红蕊急忙迎上去，“大人，要走？”
婉儿耳根还红着，她回首望向殿内，宫灯光晕照在她侧脸上尤为明晰。她说给春夏听，“春夏，先让殿下睡会儿，等她醒，再伺候她沐浴。”
有些话现下说给红蕊听，红蕊不定能领悟，所以婉儿不准备多言其他，只是携她手道，“你真心待，也会真心待你，定会给你寻个好归宿。”
如上辈子那样，她会给她条生路。
婉儿哑然失笑。
红蕊愈加好奇，那些耳鬓厮磨当真如此让人喜不胜收？她忽然有些后悔，今日她被春夏诓骗时应该壮着亲口尝尝。
“在想什？”婉儿觉察红蕊失神。
红蕊怔下，“啊？”她对上婉儿眸子，又匆匆避开，明明大人应该什都不知道，可她就是觉得莫名心虚。
“心里有事？”
春夏垂首，“诺。”
“红蕊，走吧。”婉儿匆匆道声，便领着红蕊离开清晖阁。
春夏不敢进去吵扰殿下休息，便将殿门合上，静候殿下睡醒。
红蕊跟在婉儿身后，像平日样，刻意保持着半步距离。她悄悄地打量着大人，只觉这会儿大人满面春色，与平日大不相同。
明明大人没有勾唇微笑，可眉眼里就藏着笑意，甜如酥糖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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