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后对武攸暨这样处理很是满意,同年三月,忽然宣旨令武攸暨尚镇国公主,命人加紧正平坊镇国公主府修建,赶在婚期六月初十前竣工。
避数年婚事,到今时今日,再无退路。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更不同于上辈子。上辈子多少掺杂不得已,这辈子这桩婚事却是太平主动选择最好护盾。
河中,传至太后耳中,可不是什好事。”婉儿立即打断武攸暨话,往前走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武攸暨,“妾奉劝大人句,此事最好不要惊动武后,今日她收到好些不好奏报,心情不好,大人莫要火上浇油。”
武攸暨当即哑口,他也清楚姑姑是什样心性,可他身为人夫,也不能坐视不理妻子无端亡故。
“昨夜太医明明已经医好梅夫人,也是她说想个人来河边走走,此地偏僻,也许是她不小心失足落水,没有人及时施救,才遭此横祸。”婉儿分析得合情合理,没有半点漏洞。
武攸暨也找不到话反驳婉儿,毕竟他妻子向来温婉,从不与人结怨,思来想去也只有这样个可能。
可梅氏终究是死在宫中,在开年第晚便横尸在此,确实会触姑姑霉头,说不定还会降罪于他。
“回家……带你回家……”武攸暨忍泪,只得吞下妻子已死苦涩,默默地将梅氏抱起,离开宫苑。
剩下宫人们都畏惧武后威严,被婉儿警告之后,谁也不敢多言句。
条人命贱如蝼蚁。
武攸暨回家之后,对外宣称妻子死于突发恶疾,很快便下葬。
这桩悬案便自此大事化小,小事化,就像是民间桩寻常小事,很快便没有人记得梅氏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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