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脸上笑意微僵,摇头道:“不!必须继续藏着。”
“为何?”少年不懂。
李隆基看他这蠢顿模样,认真道:“大局未定,现下出去胜算只有三成,等姑姑伏法之后,们再出山,那时候胜算便是九成!”
少年似懂非懂,“哦。”
“别急,若本王得成大业,定不会忘记诸位相助之功!”说着,李隆基极是虔诚地对着诸位拜,“届时,封王拜相,本王个也不会落下!”
嫡子,只要他能在守灵期间干出点实事来,便能步步收割人心,重新回到那班李唐旧臣视线里。
武皇年岁已高,已是个风烛残年老妇人。
只要她死,朝臣们便会议立新君,既然都不是嫡子,循例应当是立长为先。恰好,李隆基便是剩下三个李唐皇孙中最年长那个。
李隆基本来以为这天要等上许久,可没想到武皇竟然悄悄派武攸暨来,从房州接庐陵王家回返神都。这可是千载难逢好机会,李隆基听见这个消息时,情不自禁地抚掌大笑阵。
当刺杀得手消息传来,虽然死是韦氏与李重润,可对李隆基而言已经算是大胜场。
少年们听见李隆基这句话,顿时激动起来。凭他们本事,想要封王拜相那是痴人说梦,可攀上李隆基,便等于是踏上条捷径。所谓富贵险中求,他们本就是赌徒心性,自然愿意随李隆基赌这赌。
况且,李隆基有句话是戳在他们心窝上——们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对女子跪再跪,数十载站不起来!
大周女皇在位十年,女子可入私塾读书,她们懂得越多,就越容易反思。今日问为何男儿读书就不能下地耕种,明日问为何女子出嫁就要从夫从子世?甚至,如今婚宴有好些行礼都是男儿跪拜,女子微拜,大有女尊男卑之相。他们走在街头,总能瞧见女子不戴帷帽,飒爽打马穿街而过,这是何等放肆!
长此以往,他们都害怕女子总有日能入朝为官,抢占他们在朝堂上话语权。不!准确说,这件事正在发生中。
内舍人上官婉儿明明只是内官,却以五品之衔卓立百官之首。朝堂论政时,春闱点评时,万邦来朝时,祭天大典时,总能看见这个女官身影。这也就
“有消息!”忽然,个少年急匆匆地从庙宇外跑进来,打断李隆基思绪。
李隆基焦急问道:“神都那边如何?”
“下……下狱!”少年缓很大口气,这才缓过气来,继续道:“武皇查到密信,怒之下,将公主打入天牢!”
“哈哈!很好!”李隆基终是等到这日,果然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方才直问话那个少年小声插话,“郡王,们可以不躲在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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