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叶医生在完成这项手术后还立刻做剖腹探查术,两个手术完,这个病人居然还活着,哦不,意思是说,叶医生居然把个几乎是必死病人给救回来,这个病人现在还躺在们医院里,体征数据是越来越好,醒来几率很大。”
这位沈红益朋友口中不苟言笑杨医生在电话那头快速流利而富有感情地夸赞着叶柏,如果这个电话不是他朋友亲自报给他,他又亲自打过去,沈红益真会认为电话那头就是传说中医托……
“咳咳,那个,想问下您夫人手术时间定吗?叶医生有没有和您解释为什要用外科手段治疗癫痫,怎治疗?切除吗?癫痫灶怎定位?具体手术方案出吗?”
沈红益:……
“这个还没有,还在考虑阶段……”
另边沈红益和魏如雪从济合回去后,都开始打电话,寻找好神经科医生。
“开颅?开颅们医院做不,你问好医生?红十字院杨医生不错,怎?谁要动开颅手术?”
“癫痫?癫痫开颅?谁跟你说?济合?”电话那头听到济合名字,声音严肃起来,“济合医生不会信口开河,对神经科也不是那熟悉,沈董,把红十字院杨医生电话给您,您问他吧。”
沈红益听到电话那头这回答,心中也不由焦躁和怀疑起来,毕竟那位叶医生实在太年轻,又有先入为主印象在前,他深吸口气,拨通那位杨医生电话。
沈红益强忍住焦躁寒暄两句后,直接进入正题。
然后沈红益就在杨医生遗憾而期冀“手术时间定告诉”叮嘱声中挂断电话。
沈红益都打几个,要不就是不清楚要不就是在同样“手术
“用外科手段治疗癫痫?您夫人主治医生是哪位?”电话那头杨医生语气中也带着疑惑。
沈红益心中怀疑更甚,“是个年轻医生,叫叶柏,他在断肢再植方面还是有些成就,就是这次不是手是脑,手术风险极大,而且那位叶医生实在太年轻。”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钟,随即沈红益听到杨医生用种微妙语气说道:“有些成就……沈董您对成就要求还真高。”
“叶医生是全世界第个完成断肢再植医生,上周全世界最顶尖几家医院罗切斯、夏特医生才专门来济合向他学习这项技术,您或许不知道罗切斯和夏特在们医学界地位,你可以用类比想象成大学里哈佛和剑桥。”
“叶医生对于神经外科也是有研究,曾经有幸亲眼在们医院见过叶医生主刀例冲性脑挫裂伤,伴有急性硬脑膜下血肿和浅部脑内血肿手术,敢说整个华国能完成这项手术人屈指可数,反正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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