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森。”冯然努力张嘴说话,但是他吐字明显不是很清晰。
看来语言功能还是受到些损害,叶柏上前温和地说道:“不要着急,冯然,也不要灰心,语言功能是可以通过锻炼恢复,而且你还小,恢复能力还会比大人们快些,等下配合做几个测试好不好,找出问题,才能针对性地解决它。”
“叶医生,您说真吗?然然他说话还能恢复成正常人样子?”桂婶捂着嘴,今天实在有太多惊喜,冯然躺这久,对桂婶来说,能看到儿子醒来已经是天大幸事,她根本没奢望也不敢奢望冯然语言功能居然也能恢复。
“当然,年轻人脑组织具有极强重塑和代偿功能,而且冯然手术动,他脑组织并没有受到太大损害,只要坚持复健,就肯定能恢复。”
叶柏话让桂婶整个人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走到冯然病床边,握住儿子手,“然然,听到没,叶医生说都会好,你能好好说话,重新变成个正常人。”
“叶医生,裴处长,你们坐,去洗个杯子给你们倒水?”
叶柏连忙阻止她,“不用,桂婶,们就来看看冯然,等下就走,您别忙。”
听叶柏是来看冯然,桂婶脸上笑容就更真切,她非常明白,儿子能活下来都是托眼前这位叶医生福,她陪着冯然在医院里住这些天,也见过几个和儿子样从高处跌落下来人,除那些运气好只摔断腿脚,其他伤势和冯然样甚至在她看来比冯然还要轻些,居然没有个人活下来。
这让桂婶深深后怕同时,对叶柏感激更深。
“好好,您看,真是太谢谢您,还特意来趟,要不是冯然身子还不太灵便,定让他下来给您磕头。”桂婶感激地说道。
叶柏摆摆手,这个时代家属真是格外淳朴,动不动就是下跪磕头,每每使得叶柏分外不自在。
“您客气,病人嘛,有始有终,应该。”叶柏走到冯然病床旁。
冯然已经从母亲反应中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正是救自己医生。冯然那天从高处摔下来,颅内和腹腔内同时大出血,这在红十字院其他医生看来完全是救不活伤势,叶柏帮他连续做开颅开腹手术维持住基本生命体征后,大部分医生也不认为冯然能够醒过来,只觉能维持住生命体征已经是非常不起事。
因此当冯然真醒转过来时候,红十字会医院着实震动下,不管是内科还是外科白大褂都来这个病房走遭,检查都做无数遍,冯然每天都可以听到那些个医生嘴边那句,“奇迹,真是奇迹。”
伴随着这句奇迹感叹还有这位叶医生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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