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伸手握住裴泽弼冰冷手掌,“不会。”
“你说。”裴泽弼回握叶柏手,紧紧,“如果是其人任何人反对,都能坚持下去,但是如果你退缩……”裴泽弼沉默会,“……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事。”
叶柏诧异地挑眉,“这算是威胁?”
裴泽弼干咳声,气势瞬间弱不少,“唔,不算。”如果真到那个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但是,裴泽弼侧头看叶柏眼,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伤害眼前这个人。
“砰砰砰”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这次敲门声有些急促,不像是服务员。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裴大处长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他今天穿着身十分正式中山装,昨天晚上还特意去剪头发。
门口传来敲门声,裴泽弼神经紧开口说“进来”同时,下意识就站起来,这让进来倒茶服务生吓跳,面色都瞬间白。
“没事,你进来吧。”叶柏对那个站在门口战战兢兢不敢动弹服务生说道。
那服务生闻言小心翼翼地看裴泽弼眼,随后轻手轻脚地进来给两人倒水,随后飞快地从包厢里退出去,就好像他身后有什可怕东西在追样。
叶柏看眼这个“可怕东西”,笑道:“好,叶娴姐你又不是没见过,有把握,她不至于反应太过激烈。”
“进。”裴泽弼和叶柏再次站起身来,然而这次进来还是不是叶娴。
周苗身制服,神情严肃地从门口走进来,进门看到自家上司神情严肃地站着,先是愣,随即快走两步,在离裴泽弼约莫米处站定,立正敬礼,“裴处!”
都说,而鼓再而衰三而竭,裴泽弼紧张两次,次进来是服务员,第二次进来居然是周苗周大头,
裴泽弼轻轻吐出口气,他坐下,身子慢慢靠在椅背上,转头对叶柏道:“说实话,有点紧张。”
“如果你姐姐和妈妈反对,你……会不会退缩。”裴泽弼紧紧盯着叶柏,他非常明白,他和叶柏两人面对家庭压力还是有很大不同。
裴泽弼幼时失去双亲,邹晟铭虽护持着裴泽弼长大但因为隔辈缘故,两人之间相处更像是个严厉长辈和个倔强晚辈,温情不是没有,但更多是庇护者和被庇护者关系。
但叶柏不同,裴泽弼去岐山巷吃过好几次饭,张素娥是个非常传统重男轻女旧时代女性,她几乎把叶柏当做她生命全部,而叶娴这个姐姐虽然没有叶母表现得那明显,但从她宁愿自己去歌舞厅唱歌也要支持弟弟学业举动来看,她对于这个弟弟也是极为看重。
获得她们谅解,可要比获得邹老爷子同意难度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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