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意到
“护法,莫污您眼。”
姜缨忙朝属下招手,有两人立即会意,上前掀幔帐,动作极快地将那赤裸两人用被子裹在块儿,又扯幔帐作绳捆好。
屋内灯火被吹熄,床上被捆在块儿男女根本不敢发出点声音,月光散入窗棂,窗上映出他二人鸳鸯交颈影子。
好不缱绻。
如此寂静境况下,外头片瓦轻响声音便清晰些,姜缨瞬警惕起来。
刘玄意不在钱云香家中,但那大个赌场,钱云香仅靠自己如何经营得当,其中定有刘玄意人。
只要这消息传入赌场,就不怕刘玄意不知道。
天色彻底暗下来时,白日停在脂粉铺子前那辆马车又在静悄悄夜里,驶入幽深长巷,停在处院门前。
折竹隐在树上那片浓烈阴影里,冷眼看着那钱云香从车上下来,两名女婢恭敬地守在马车旁,只有她人推门进去。
院墙内灯火昏暗,隐约照见名身形高挑男子从房内出来迎她,两人在院中搂搂抱抱,也不知在说些什,没会儿便相扶着进屋去。
跑来,凑到他耳畔说几句话,他听罢,便对黑衣少年道:“护法,果真有机会。”
“他方才听到钱云香与她那相好要在今夜相会。”
“今夜?”
折竹皱下眉,看他:“相会就相会,为何还要等夜里?”
“……呃,”姜缨有点尴尬,此刻他才忽然想起来,这位十七护法还是个没开窍十六岁少年,他只好委婉地说,“有些事,白天……不太适合。”
“钱云香!”
门前落道高大身影,满含怒气浑厚嗓音响起,双推门被大力拍碎,烟尘四起。
刘玄意满脸狰狞,踩着破碎木门进来,却看见床上两人竟被绑在起,嘴里还都塞布。
他脸色骤然僵,缓缓转头,借着与他齐破门而入月辉,看见坐在另边太师椅上少年。
他当即转身下阶,院内藏匿数名栉风楼杀手刹持剑落下,他抽出腰间佩刀来,阴沉着脸迎上去。
月辉粼粼,马夫与两名女婢皆被打晕塞入车内,紧接着,数道身影轻飘飘地落入院中。
姜缨走上阶,细听房内动静,随即脚踹开房门。
折竹咬着糖丸踏进门槛,抬眼隐约看见那细纱幔帐后男女两张嘴贴在起,随后,只手挡在他眼前。
女子尖细惊叫声传来,那男人惊慌地喊:“你们是什人?!”
折竹面无表情地看向挡住他视线姜缨。
折竹奇怪地睨他眼。
“护法可是还有其他要紧事?”姜缨赶紧转移话题。
“回去吃饭。”
折竹声线冷淡。
“……”姜缨时不知自己该说些什,只得擦擦额头汗珠,命人将消息散到赌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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