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倔,人又傲,若是她还活着,必不会让你来送信给。”郑凭澜说着,便朝她伸出手。
戚寸心忙放下筷子,将信件从布兜里掏出来递给他。
郑凭澜或是没想到,这小姑娘送来,竟会是多年前他满腔希冀,渴盼能挽留心爱之人那封。
取出信纸时,他手还有些发颤。
当年字迹如旧清晰,他甚至还能想起给她写信那个夜晚,翻过信纸另面,是另人娟秀字痕:
狭小院子里也没几间房,正房道门开着,戚寸心才跟着那妇人踏进门槛,便瞧见好多堆放在地上书籍画卷,将这屋子衬得更加拥挤凌乱。
穿着青布衣袍中年男人坐在安置两个滚轮木椅上,在她进门时,他目光便停在她身上。
“你说,戚明贞是你姑母?”他开口,声音气虚无力。
戚寸心点头,暗自打量这青袍男人,他看起来清瘦得很,脸色也有种常年在病中苍白,却自有种儒雅文秀气质。
“她……”
,不由怀疑自己花出去钱又打水漂。
为找到郑家如今住处,她足花两银子。
耷拉下脑袋,戚寸心转过身才下级阶梯,却听门内传来道女声,“谁?”
她双眼睛瞬亮起来,她忙转身上去,“请问这里是郑凭澜家吗?”
门内没答,她便又道,“姑母是戚明贞,是替她来送封信。”
“期愿,同赴来生”
他愣愣地盯着那朱红字迹看片刻,半晌捂住脸,不知不觉泪淌满手。
“出来吧。”
叫做萧瑜妇人拍下戚寸心肩。
戚寸心在院子里同萧瑜坐半晌,同看轮皎洁
郑凭澜才开口,又蓦地停住,也许是想起某些往事,他眼中神光变得朦胧许多,隔会儿才问,“她死?”
戚寸心惊诧地抬眼。
郑凭澜朝她微微笑,唤那中年妇人声“阿瑜”,叫她拿凳子来给戚寸心坐着,又送上碗热汤面。
戚寸心确饿,趴在桌前才吃几口面,便听他忽然道,“当年她同说过,入涤神乡,便与老死不相往来。”
戚寸心顿,咬断面条。
但里面还是没有什声响,戚寸心正疑惑着,却又听里面那道女声语气似乎更冷硬点,“你等着。”
戚寸心等会儿也没见里头人开门,她便索性蹲下来,又从布兜里拿出来个小鱼干喂给肩上小黑猫。
小猫吃完个小鱼干工夫,戚寸心身后木门终于被人打开,她回头,就望见门内个中年妇人。
她发髻间有许多漂亮银饰,眼尾微微上挑,透着几分凌厉,就那睨着戚寸心,双手抱臂,“蹲在那儿做什?进来吧。”
戚寸心应声,忙站起来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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