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便轻笑声:
“那个老家伙肯收徒就已经是难得奇观,看来这谢繁青,确不般。”
但片刻,他收敛笑容,轻叹声,带几分意味深长,“只是这少年在北魏受尽折磨,性子早与常人有别,心思也异常深沉,也不知他对你这小师妹,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侧。
外头江湖人士来找九重楼麻烦,紫垣河对岸,守在玉昆门那些禁军是不会管,故而这几日明里暗里来找事人并不少。
下午功夫,砚竹在外头也不知打多少架,不知多少人被踢进紫垣河里,狼狈逃走。
戚寸心也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安安静静地待在案前看书。
也不知是什时候,砚竹身影忽然出现在她窗棂,戚寸心不明所以,才抬头唤声师姐,便见她伸手指向底下。
戚寸心循着她所指方向看去,便见那紫衣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在楼外,她望见他手中握着钩霜剑,便霎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打斗声,竟是砚竹师姐和谢缈?
戚寸心探出头,又朝他招手。
谢缈收钩霜,便见方才还在楼上朝他招手姑娘已经抱着猫跑出来,夕阳余晖在她身后,照在金色重明鸟图腾之上,显得有些刺眼。
周靖丰在楼上看着那少年少女相携飞身去对岸,他慢悠悠地喝着酒,问身侧年轻女子,“砚竹,他功夫如何?”
女子点点头,手上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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