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来是去不成,”谢缈侧过脸去,打量门外越发暗淡天色,这个时间,彩戏园地下应该已经热闹起来,“那就请秦寨主好好想想,你接下来路该怎走。”
夜幕降临,徐允嘉和韩章命人趁着漆黑夜色悄悄地将楼内和院子里尸体全都收拾,适时下起来场雨,便更好地冲刷楼上楼下血迹。
徐山岚来时,这里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
“秦管事呢?”
徐山岚进院子便朝楼上张望,没有点儿灯火烛光,“他走?那你们怎没跟着去啊?”
谢缈看她眼,随即提剑勾开秦越衣襟和衣袖,最终看见他手臂皮肉之下仿佛有颗圆珠般东西。
他瞧见秦越脸色有所变化,便以剑刃挑起几只虫子到他衣襟里,却并未见那些虫子啃咬他皮肤。
丹玉抽出匕首上前来,戚寸心下躲到谢缈身后不敢再看,果然下刻,秦越惨叫声响起。
那颗带血珠子落地,毒虫无不后退。
秦越臂上血流满手,疼得他抽气声不断,张面容更显狰狞,可戚寸心却忽然垂下眼睛,望眼站在自己身前谢缈那带血衣袖。
女子旋身落下去,身着青衣砚竹也紧跟着下去。
砚竹与子意子茹在底下同那女子打斗,而谢缈则回过身,看向门槛内被绑在柱子上秦越。
“天生气海移位,这样人练武虽是事半功倍,却也是引火烧身,内力越高,越是消耗气血。”
丹玉只是方才打眼瞧,便看清那女子身霸道内力是如何来,“秦越,你倒是有句没说谎,你这女儿确是将死之人。”
只是她如此邪门功夫内力,非是般人可挡。
“大哥……”徐山霁还未从那些血腥场面回过神,他才唤声徐山岚,又不由去
也是此刻,砚竹忽然飞身上来,她长剑已入背后剑鞘,而她十分轻松地便拎着那名年轻女子走进门来,并将其往地上丢。
女子吐血,连说话都有些困难,发髻散乱后,便,bao露她隐藏在乌黑假发下满头银丝。
明明青春年少,内里却在不断被消耗。
秦越大惊失色,“怎会!”
这显然不在他意料之中,楼上机关尽数被毁,他女儿如今也被那青衣女子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不会死。”
秦越桀桀地笑着,在此间越发昏暗光线里,更添毛骨悚然,“但你们就说不定。”
楼上毒虫越来越多,戚寸心几乎不敢迈步,生怕那些虫子爬到自己身上,徐允嘉和韩章他们正用剑戳刺地上虫子。
“缈缈。”
几乎所有柱子与墙壁都开始有毒虫攀爬,唯有秦越和他身后柱子没有什动静,戚寸心便拉拉谢缈衣袖,示意他去看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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