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伤口,也是他尊严。
她不能触碰,只能糊涂。
。
“没有话,也没有关系。”
她声音离他耳朵好近,温柔得不像话。
反正,是她曾经和他约定好,他不愿说事,她也不愿意为求个前因后果而揭露他伤疤。
她本想开诚布公地同他谈谈,她希望他不要再做那样试探,也不希望他总是这样不安。
可是,他们原本就和普通夫妻不太样。
也许,是他不样。
她无论在言语上如何明说,也不能消解他心头万分之不安,他总是敏感,总是患得患失。
自裴南亭死后那个雨夜,在裴府灵堂前,他在雨里问她:“娘子,你听到什?”
那个时候,戚寸心就知道,他有太多血淋淋伤口都藏在心底,日夜淌血,从未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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