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詹泽武学不精,此时瞧见谢缈挣脱铁索,他便立即退到数名侍卫身后,冷眼瞧着谢缈与他们打斗。
他这些近卫出自江湖,几乎都是个中高手,而谢缈伤病未愈,内力受损,要以敌十已十分勉强。
其中名近卫正要侧身劈向谢缈,却被站在床榻上戚
他犹似惋惜般,“你倒不如死在北魏,何必回来这遭,这样你兄弟之间也不会到今日这个地步。”
眼见谢詹泽步履越近,戚寸心慌忙去看窗外,子意与子茹皆已被人缠住,根脱不开身,她紧紧地攥住谢缈衣角。
沉重镣铐压得少年手脚沉重,纵是他身武功,此时被这铁索镣铐压制着,谢詹泽提剑而来,他很难躲闪得开。
情急之下,戚寸心便将手边所有能够得到东西全都股脑儿地扔出去,瓷器玉器碎裂声音清脆,却终究挡不住谢詹泽越发靠近剑刃。
忽然之间,少年抬手挽住铁索迅速荡,谢詹泽后退几步躲开,也是此时,戚寸心忽听窗外传来道声音:“小子接着!”
钥匙开锁,便用手中刀刃砍开,又脚踢开殿门。
戚寸心见势不对,也不犹豫,当即取出衣襟内小竹筒来朝着窗棂打开,簇花火在“噌”声中迅速飞出,绽放于天际。
谢詹泽提着柄剑已劈开珠帘,颗颗珠子散落在地,碰撞出清脆声响,戚寸心下意识地展臂挡在谢缈身前,“谢詹泽,你要做什?”
“本王还想问太子妃,你方才是在做什?”
谢詹泽面上不再有丝毫笑意。
样东西飞入窗棂落在上方悬挂四龙宝灯上,少年身姿轻盈,翻身而起,足尖踢在宝灯上,灯笼碎裂,截白玉掉下来,正落入他手中。
纤薄剑刃自白玉剑柄骤然抽出,轻松削断牵制住他镣铐铁索。
道士打扮中年人胡须黑得发亮,把拂尘绕几绕,卷走几名禁军兵器,才要飞身跃入殿中,却被名身形干瘦老者以钢刀拦住。
“桐山王箬,请教灵机道长!”
老者嗓音粗哑,神情阴戾。
谢缈轻拍戚寸心后背,像是无声安抚,随即他又按下她手臂,反将她护到身后,才迎上谢詹泽目光,“父皇最是疼爱二哥,怎九璋殿都快烧成灰烬,也不见二哥去看上眼?”
“还是小瞧你。”
谢詹泽双眼睛审视着那面容苍白,透着冷感少年,“以为你见过彩戏园斗兽场,失裴寄清这个唯依仗,受过雅罚滋味,你就会变成个彻头彻尾疯子,可如今看来,原是你不惜以自身作饵,要放松警惕。”
“可惜啊谢繁青。”
谢詹泽双眼微眯,语气危险,“不管你在等谁,在打算什,只要你死,你所想切都会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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