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北北来们这儿已经年,这张照片是他刚来时候拍,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起初们直以为他是个哑巴,或是有自闭症。后来发现他只是不喜欢和人接触而已。”老院长也没有忘记他们来目,把那个铁盒推过去,“这是当年把北北捡回孤儿院时,从他身上发现。”
陆行书拿起铁盒,感谢道:“有劳您这多年还保留着。”
“刚捡到北北时候,他瘦到皮包骨头似得。手臂上还有很多针孔
首都孤儿院老院长前些年退休,身体也直不好。调查期间,新院长对于李北北事情印象不深,所有情报都来自于往年档案。前两天陆行书派人过来时候,老院长正在住院,前去打扰并不太好。
况且他们只是想核实李北北收养实情,就没有惊扰老院长。
谁知新院长去探望老院长时候,提及这件事情。因为年幼时李北北太过特殊,老院长记忆犹新,主动要求和调查人员见面。是今天下午收到联系,陆行书和老院长约时间,顺带着把夏辰也带上。
这间孤儿院年份比较久远,因为是由国家出资办起,所以设置都还算新,隔些年就有人来检查翻新,确保孩子们能有个舒适家园。
老院长大概70岁左右年纪,他请陆行书和夏辰坐下,亲自给他们泡茶。夏辰想要帮忙,却被老院长颤颤巍巍地拍拍手,和蔼道:“坐吧,去拿相片。”夏辰怔怔,想到自己外公,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是不是还是喜欢个人坐在阳台上晒太阳。
“那孩子现在是叫……叫北北对吗?”
陆行书答道:“是。”
“还记得当年是对姓李夫妻收养他,那对夫妻人很好。结婚五年都没怀上孩子,就来这。”老人家叨叨絮絮地说,时不时发出声叹笑,“那多个孩子,偏偏选他,真是好心。为让北北接受他们领养,每隔几天,这对夫妻就会来次孤儿院,和北北说话,玩耍,给他买好吃。”
时隔多年照片边缘发黄,被老院长装在只透明塑封袋中。他枯瘦手从里边拿两张照片出来,放到茶几上,自己也慢慢坐下。与此同时,塑封袋里还有个铁盒子。照片是彩照,里面李北北依然瘦小。他面色阴暗,两颊消瘦,摆着副不喜言语寡默样,别扭地坐在红色小板凳上,手里攥着块饼干,眼神麻木且冷漠。
另张照片,是李北北养父母。那时候小夫妻还挺年轻,李妈妈穿着件粉色大衣,李爸爸难得地穿着西装。他们人边牵着李北北手站着,两人都非常高兴样子,只有站在中间李北北,呆呆地望着镜头,却比第张照片里少些冷漠。更多,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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