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个多时辰，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车夫才从别
车上回来，解开绳子准备排队进城。
牛车晃徐渊就醒：“什
时辰？”
“丑时，你再睡会。”
“不睡，待会进城再睡。”徐渊伸个懒腰，坐天宿牛车浑身酸疼，赶紧入城安顿下来好好睡觉。
进城刘灵芝给车夫结车钱，两人背着行李下牛车。
车子下半夜才赶到县城，这个点城门外已经停不少车，大多是附近镇子上过来卖东西，也有像李全这样来回拉货车。
县城每日丑时三刻开门，李全找个背风地界把牛拴好：“你们要是困就在这牛车上歇会睡觉，等天亮咱们就进城，
过去跟几个老伙计说会话。”
“哎，李叔你去吧。”
见他走远，刘灵芝从车上跳下来，找个偏僻角落撒泡尿，这路快憋死他。
男人荒郊野岭随便找个地方就尿，女人太麻烦，中途还是车夫找片茂密林子让他进去解手。
走在去往县城路上。
赶车师傅还是上次回来那个，姓李叫李全。
徐渊主动跟他搭话：“李叔，你这阵子跑县城可还太平？又遇上过那几个劫路混混没？”
李全听笑：“没有，打那以后再没遇上过！”
原本遇上劫匪李全都打算不干这行，来回跑这远路，赚钱也不算多，万搭上小命值不当。
清早泗水县片安静，只
撒完尿拎着裤子跳回车上，见徐渊从包裹里拿出条褥子围在身上。
“冷？”
徐渊吸吸鼻子：“有点，哥你过来起盖。”
刘灵芝伸手帮他掖掖：“不冷，你自己盖好。”
三月末虽然天气还算不上暖和，但也比冬天时候强多，刘灵芝身体本来就好，特别是最近……感觉自己火气有点大，每天早上睡醒，小兄弟都站岗放哨。虽然他脸皮不算薄也没厚到跟人说这件事，只能早起打套拳，把精力消耗出去。
在家闲段时间没别营生，就试着再跑趟，结果到县城听见有人说，这泗水县到安平镇路上出位夜叉女侠，专挑夜半三更时候出来抓劫匪。碰见就狠命打顿，下手又黑又重，吓得这附近几个劫匪再不敢出来拦路。
李全给两个人讲完，徐渊忍不住笑出声，刘灵芝脸无奈看着他。
李全也跟着笑：“小娘子这身手属实不般，胆识也过人。换做是可不敢跟他们硬碰硬，万丢性命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养呢。”
徐渊拿手怼他腰下，附在刘灵芝耳边低声说：“听见没有，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以后可不敢这莽撞。”
温热气息扑在他耳廓上，痒痒，刘灵芝脸微微泛红，低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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