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惊讶回过头,老两口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不敢置信。
春天河豚产籽毒性最烈,这是村子里人都知道事,徐才也不是四六不懂,怎可能逮那鱼吃?
“怎买这长时间。”
“在集上碰见个熟人,多说两句。”
刘老汉赶着车边走边问:“碰上谁?”
“刘田海家媳妇秋菊。”
“不认识。”刘老汉以前在村子里就不好交际,平日里除干活几乎很少出去凑热闹。
刘翠花连连点头:“你说在理。”知道大嫂身体没事她就放心。
“对,再跟你打听个人,徐才这阵子干啥呢?”
“徐才?你说是村东头那个徐才?”
“可不是,咱们村还有哪个叫徐才?”
秋菊神神秘秘说:“他死啦!”
“刘老冒大闺女。”
“哦哦,想起来,你俩说啥?”
刘翠花面色怪异说:“跟她打听下徐才,你猜怎着?”
“不知道。”
“她说徐才死,前几天吃河豚毒死……”
“啊?”刘翠花吓跳,“死?!啥时候死?”
“就前两天,听说是家子吃河豚,儿子也毒死个,另个毒不轻差点也没,啧啧啧,真是惨呢。”
春天河水开化,养冬天鱼又肥又大,村子里人闲暇时候都喜欢逮条鱼解解馋。
谁成想这徐才逮带毒河豚,家几口人差点没灭门。
刘翠花拎着山菜回车上时,刘老汉已经等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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