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去哪
刘老汉干脆调转车头往回走，儿子回来
今天还出什
摊啊，赶紧回家！
刘灵芝把两个人身上
包裹扔在牛车上，
人边挽着刘翠花胳膊往家走。
刘翠花左边瞅瞅，右边看看高兴不知道瞧哪好。
到家门口，隔壁邻居刚好站在门口：“幺儿和大郎回来啦。”
徐渊点点头：“嗯！高奶奶近来身体可好。”
刘灵芝突然想起自己在关市听到首小曲，曲子旋律简单听过遍便记住。忍不住轻声哼唱出来：“哎哟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三巡酒过月上枝头，
心悠悠……”①
低沉嗓音在夜色中随风散去。
*
第二日早，天色微微亮，牛车终于抵达安平镇，两人结车钱，背着行李几乎是飞奔着往家跑。
这个点刘翠花和刘老汉已经收拾完准备出摊，老两口赶着牛车刚出胡同就听见有人在喊。
。”
“应该。”
“不说，你这路上有没有遇上什事？”徐渊支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盯着他。
刘灵芝捡着没那吓人给徐渊说说：“前几日还好，第四天时候下场大雨，道路泥泞们被迫停下修整。结果那带不太平，有个山寨经常下山打劫。”
“啊！那你们碰上吗？”
高老太太高兴笑弯眼睛：“好着呢，你们这趟去辛苦，快回家吧，你娘都快想死你们！”
刘灵芝打开大门，刘老汉赶着牛车进院子。
张秀才闻声领着小丫出来，看见徐渊和幺儿回来高兴拊掌道：“丫头，快看谁回来！”
个多月没见到他们，小丫有点认生，躲在张秀才身后怯怯看着两人。
徐渊蹲下朝小丫招招手，刘小丫眼睛红，噔噔噔朝他跑过来，两只小手抱着徐渊脖子嚎啕大哭。
“爹！娘！”
“叔，婶子！”
刘翠花闻声猛地回过头，见自家两个孩子正朝自己跑过来，恍惚下急忙拉住刘老汉：“快停车，幺儿和大郎回来！”
牛车停下来，老太太腿脚麻利下车，徐渊和刘灵芝直接扑过来，差点把人扑倒。
“儿们啊，可算是回来！”刘翠花眼角泛出泪花，紧紧抱住两人舍不得放手。
“没有，许是看们人多势众，这寨子里人没敢轻易出手，第二日们便离开。”
徐渊拍拍胸口：“那还好。”
“后面遇上几股流匪，见顺风镖局旗子跑比兔子还快，二十号们就到陇西关市……”
两人说说笑笑天色已经晚，赶车师傅点灯，徐渊靠在刘灵芝肩膀上打起盹来。
五月初天气已经暖和起来，晚风习习吹得人心旷神怡，路两旁是蛐蛐叫声，偶尔还能看见萤火虫来回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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