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起来,刘灵芝居然破天荒染风寒,边打喷嚏边流鼻涕。家人看他都怪新鲜,这孩子身体好打七八岁以后就没生过病。
徐渊有些担忧问:“哥,你没事吧?”
“啊切!没事,离远点别传染给你。”刘灵芝打个喷嚏,拿个帕子擦擦鼻子,说话闷声闷气。
“你这孩子,眼瞅都快夏天还能染上风寒,快把姜汤喝!”刘翠花端着大碗姜汤递给他,刘灵芝捏着鼻子喝下去。
刘老汉已经把牛车套好,等着往上搬东西。
刘灵芝犹豫下,掀开被子:“不嫌热就进来吧。”
徐渊像小狗似拱进来,双手双脚抱着他:“不热,最爱跟哥起睡觉!”
刘灵芝浑身僵硬,揽住他后背拍拍:“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嗯!”徐渊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温热呼吸吹在他脖子边,没会就睡着。
可苦刘灵芝,热后背都湿透,直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别胡思乱想,可脑袋偏偏不受控制似,直想起那日钱五带他去胡妓馆,那些衣着单薄少年突然都变成徐渊脸!
晚上睡觉时,徐渊直沉默着不怎说话,心情肉眼可见变得低落许多。
洗漱完两人躺在炕上,刘灵芝碰碰他肩膀:“大郎?”
“嗯。”
“难受?”
徐渊转过身叹口气:“也说不清是不是难过,就是心里闷闷。”
要拿回去
他们靠近刘灵芝,伸手抚摸着他胸口,顺着衣襟点点向下游走……刘灵芝猛地惊醒,轻手轻脚推开身边人,起身去院子。
外面月光皎洁微风徐徐,刘灵芝低头看着自己直挺挺下摆,懊恼捶脑袋拳,拎着水桶去井边。井水沁凉,桶水从头浇下来,身上火瞬间被熄灭。
自己真是魔障,怎能对大郎有那种念头?他们俩分明都是男儿身……大郎也与那妓馆里娈童不样,真是该死!
桶凉水尤不解恨,又打两桶浇在身上,虽然这会天气已经转暖,冰凉井水依旧冻他瑟瑟发抖,直到脑袋里不再胡思乱想才悄悄回屋子,换身干净衣服。
*
刘灵芝伸手拍拍后背:“毕竟是你亲爹,难过也是正常。”
徐渊枕着胳膊说:“小时候记得他对很好,经常把抗在肩头,给买糖人,带着去河里捉鱼……”
“娘没,有段时间他天天做梦梦见娘,醒就抱着哭。后来他娶后娘就把娘忘,就像突然变个人似……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哪做不好,让他厌恶?”
“你很好,你特别好!在这你是最好。”刘灵芝心疼抱住他。
“哥,能跟你睡被窝吗?”两人这几年很少像年幼时候抱在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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