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不可置信跑过去,见真是刘灵芝,直接跳到他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脖子激动问:“你什时候回来?”
刘灵芝把人挂在身上原地转圈,头埋在他颈窝深深吸口气满足说:“今天刚回来。”
“今天是生辰。”
“知道。”
所以历经险阻,披荆斩棘就是为今日回来看你。
明日就是休沐日,吃过晚饭徐渊整理好明天需要拿回家东西,突然听见旁边床上隐隐传来哭声。
陆之谦被陈淮礼找麻烦事徐渊也有所耳闻,奈何自己都自身难保,没有能力管别人。
过申时徐渊吹灯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突然看见旁边人起身穿衣服。
徐渊不动声色看着陆之谦换身干净衣服,又把头发整理好,个人悄悄出舍房。
这晚他出去干嘛?上茅厕也不需要把自己打理这干净吧。徐渊犹豫下也悄悄起身跟出去。
满脸厌恶和愤怒。
待整个绘本翻完,陈淮礼示意旁边人松开手。
陆之谦逃命似跑出藏书阁。
陈怀礼微笑着说:“又有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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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渊抱着他不愿松开:“好想你啊。”
“也样。”
旁边陆之谦傻坐在地上被喂肚子狗粮,抱着腿呜咽哭起来。
徐渊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连忙松开手道:“陆兄,你怎能干傻事呢!”
陆之谦把鼻涕把泪说:“与其天天被他们欺辱捉弄,还不如死痛快!”退学是不可能退学,
外面夜色朦胧,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他正在朝学府前院走去。
陆之谦脚步蹒跚,边走边哭,走到前院那颗老槐树下,从怀里掏出根绳子系在树杈上,自己踮起脚直挺挺挂上去。竟然想不开要自尽!
徐渊大惊失色,连忙跑过来准备阻止,结果有人更快步,刀将绳子割断:“这位同学借问下,今年刚入学徐渊住在哪里?”
“灵芝?!”
“大郎!”
说起来陆之谦还算不上寒门学子。安庆陆家书香门第,祖上出过个进士两个举人,只不过这些年渐渐没落。好不容易到这代出陆之谦这个人才,在家里是捧着长大,什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陆之谦路跑到教谕休息地方告状。
刚巧今天姜祎不在,值班教谕姓冯,是个身宽体胖,面容和蔼中年男子。平日里最会和稀泥,那些官二代他得罪不起,只能安抚陆之谦,让他先回舍房休息。
之后日子,那群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找他麻烦。他性格清高,自然是不可能像徐渊这般伏低做小。他越反抗,那些官二代兴趣越高,想尽办法捉弄他,眼看着陆之谦意志消沉,身材渐渐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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