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好。”
“相公给你唱小曲吧。”
“你还会唱小曲呢?”
刘灵芝清清嗓子:“砚上三五笔,落墨鹧鸪啼,谁识曲中意,断弦等你系。”
“哎哟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三巡酒过月上枝头,心悠悠……”
徐渊抽回手扭过头:“让开。”
“阿渊~”刘灵芝厚颜无耻凑过来,半蹲在他身前。
徐渊叹口气把书放下,红着脸颊道:“昨晚明明说好就次,你……你你说话不算数!”
“错,错!”
徐渊委屈说:“都说疼,你还那用力。”
“你先出去。”徐渊在被子里闷声闷气说。
“好好好,出去。”刘灵芝把粥放下,出屋子。
徐渊听见脚步声走远,悄悄掀开被子舒口气,刚要起身,后面撕裂痛他又摔回去,强忍着没叫出声。
“混蛋……”
*
”
(只河蟹缓缓爬过)
第二天早,刘灵芝端着木盆在门口洗衣服。
镖局里几个伙计看见他,个个挤眉弄眼,面色怪异。
“这娘们身体是好啊,叫半宿也不嫌累,早早就起来洗衣服。”
*
八月初十乡试开始,同之前府试差不多,只不过这次检查更严格。学子们只许穿两层单衣,鞋子也要脱掉检查,前几年就有考生把纸条夹在鞋里带进去,考篮更是快要掰碎里外检查好几遍。
徐渊排着长队等
刘灵芝心疼帮他揉着后腰:“要不你打出出气?”
“才不打,你身上硬邦邦,打手疼。”
“好好好那咱们不打,怎才能让你出气?”
徐渊转转眼睛:“你叫几声相公。”虽然自己当不,好歹过过嘴瘾。
刘灵芝丝毫没有心里包袱,张嘴就来:“相公还疼吗?”
陈四海他们住夜就走,临行前跟两人告别。
当着外人面徐渊勉强扯着笑脸,等陈四海离开后,马上抿起嘴瘸拐回屋子,不搭理刘灵芝。
“阿渊,还生气呢?你理理呗?”
“莫要影响学习。”徐渊拿本书坐在床头翻心不在焉。
“错,是不对,跟你道歉好不好?”刘灵芝拉着他手道。
“嗐,看你就是青瓜蛋子,没听过只有累死牛,没有耕坏地,她夫婿肯定累坏。”
屋里“累坏牛”正躺在床上睡觉,年少重欲,刘灵芝又是第次开荤,把徐渊折腾够呛。最后讨扰讨嗓子都哑,还是又来次,哭徐渊小脸都花。
“阿渊,醒醒该吃早饭。”刘灵芝洗完衣服特意去外面粥铺买碗小米粥和碟清淡小咸菜。
徐渊睁开眼睛看他眼,臊连忙拿被子把自己捂住。
“怎啦?快出来,别把自己捂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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