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小柴过来吃饺子!”
*
“嘶,烫死!”钱五吃着饺子在嘴里捣鼓。
陈四海解开腰间水囊扔给他:“瞅你那点出息,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刘灵芝不怕烫,三口两口把自己碗里饺子吃完,伸筷子在钱五碗里抢两个,边吃边跑。
柴新笑道:“那可就不客气。”
“你刚刚说不让灵芝哥出去走镖,可是听到什消息?”
柴新放下茶杯道:“上个月在陇西盐行被劫,那些人手段凶残,不光要盐连人都不放过,十多号人全部丧命!”
徐渊吓得脸色变,灵芝哥这次走镖好像去就是陇西。“是什人干?竟然如此大胆!”
“金人。”
柴新是大盐商,身边消息灵通,估计是听到什风声。
“听说护国将军身体不大好?”
徐渊面色沉重点点头:“昨日去师父府上时,路过将军府见戒备森严,这几日外面也有流传说护国将军恐怕不行。”
毕竟六十多岁人,早些年在边关苦寒地方待那多年,战场上又受过好几次致命伤,换成普通人恐怕早就不行。
柴新把和好饺子馅放在边擦擦手道:“将军是咱们大盛脊梁,他若倒下,后果不可想象啊。”商人嗅觉是敏锐,今年见形势不好他已经把生意向京都收拢,手里盐行除南方地区都慢慢关停。
“二当家,你管管他!”
陈四海抬腿人踢脚:“别闹,吃完继续赶路,这几天天气不好,赶上大雪封路到时候有你们哭。”
刘灵芝和钱五不敢再闹,麻利吃完饺子开始收拾东西继续赶路。
再有三日他们就到陇西,送完货赶紧往回赶,钱五还等着回家看儿子呢。小家伙快三个月,长得又白又胖虎头虎脑,笑起来眼睛眯成条缝,别提多可爱。
京都镖局比较忙,陈四海已经
“金人?!”
“没错,有个幸存伙计说这群人说话用得是金语。”
徐渊不可置信道:“陇西距离边关还有八十多里地又有重兵把守,金人怎会出现在那里?”
柴新低头喝口茶道:“总有那几个贪利忘义人呐……”
徐渊陷入沉思,这件事他得跟陈英通个气,金人竟敢入境这远距离劫杀盐商,这其中肯定大有问题,若是直放任不管,边关危矣!
刘翠花端着面进来:“你俩去旁边歇着吧,和豆芽包饺子,待会包好叫你们。”
“哎。”柴新下炕跟徐渊去书房。
徐渊沏壶茶水:“从老师家里拿来大红袍,尝尝味道怎样?”
柴新端起茶杯嗅嗅:“陈阁老东西自然不会差。”
“你要是喜欢待会拿包回去,也不会品茶,这茶给喝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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