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被口个小姜大夫喊有些飘飘然,心神更乱,索性闭上眼睛探脉,也示意他闭上嘴。
可宁慕衍并没有闭嘴意思,反而道:“身体可有何不妥之处,或有隐疾?”
白蔹心中嘀咕,你能有什隐疾,还不知道?
他干咳声:“宁少爷多虑,怎都往隐疾上想,只是微有些受寒发热。”
“是吗?那当是危言耸听。”宁慕衍看着白蔹睁开眼睛,不咸不淡道:“日前有人说或有隐疾,不过既听小姜大夫话便安心许多。”
宁慕衍见他答非所问,也并未生气,答道:“胸闷气短,夜不能寐,不知情由。”
“许是宁少爷初来此地水土不服。”
宁慕衍就近在桌边坐下,自顾自挽起袖子:“还是诊脉看看吧。”
白蔹跟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伸到自己身前修长手腕,他垂着眸子心下无奈叹口气,伸手要把上去前又顿顿,转而从身上取出块丝巾覆在宁慕衍手腕上,这才把手放上去摸脉。
温热皮肤温度有些高,隔着丝巾白蔹也感觉不是正常体温,但这分明不烫手温度,却还是烫红他耳尖。
口,他忽而顿住脚步:“黄庄头,这从外头过来,怕是污泥脏地板。”
庄头闻声看眼白蔹鞋子:“无妨。”
言罢,便从正房门口置放鞋架上取双干净拖鞋递过去,白蔹抱着干净鞋子,连推辞借口都找不到,只好换鞋子跟着进屋。
果不其然,他入正房便见着端坐在桌案边垂首题字年轻男子,许是才起身不久,头发随性用根青玉簪子挽在身后。
“少爷,大夫来。”
白蔹小脸儿顿时夸下来,迅速收回手,顺道也收回自己丝巾:“想必那人只是同宁少爷开个玩笑,宁少爷品性高洁,定是不会放
自己明明重生在两人事后,可不知脑子里怎无端对皮肤发热时纠缠炙热记忆那深刻。
他心中默默淌泪,辞别黄花小哥儿身份,便再也回不去纯洁光景。
宁慕衍静静看着白蔹放在自己手腕上丝巾,面如菜色,眉头微不可查动动:“小姜大夫竟还能覆巾诊脉?”
“爹教。”
“小姜大夫小小年纪,医术倒是得。”
闻声宁慕衍将紫毫笔放置在砚台上,抬眸却看向跟在庄头身后白蔹。
庄头见状心领神会,未再言语,对着宁慕衍行个礼,微微弓着身子退出去带上屋门。
白蔹见门合上,下意识吸口气,有点想逃跑出去。
“可用早食?”宁慕衍从书案前先站起来。
白蔹回过神,没有回答题外话,打量宁慕衍两眼,很公事公办道:“宁少爷容光焕发气色好,不知是哪里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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