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姜自春又拉着白蔹说个多时辰话,念叨着明日还要义诊,不然还能再多说个时辰。
白蔹看着他爹回房,他也喝些水回房间,头扎到床上。
原本是累得早想睡,却是又经逢这遭折腾,躺在床上反倒是过睡意无眠。
他枕着自己双手,望着屋顶,今日被他爹苦口婆心教诲,他其实也很担忧。
“他。”白蔹知道他爹想问什,嘴硬道:“是他说喜欢。”
姜自春沉默好会儿,恢复正色:“白蔹,你有自己心许之人爹很高兴,而那个人也心许你十分难得。不是爹有意阻拦不顺你心意,宁家家世你比爹清楚,若是你想同宁少爷相守,想必是不会那容易。”
他说委婉,只怕白蔹陷入其间看不清,白蔹是他亲哥儿,在父亲眼里是世间最好,是能与宁慕衍相匹配人,可是个人目光却不能代表所有人目光。
白蔹道:“爹意思都明白。”
可是他们能走到相爱这步并互通晓心意已经很难,不管如何,这次他也不会再退缩。
没想到跟他贴在起是自家哥儿。
他是老怀安慰白蔹不是心思全在药罐子上,却又没想到外头为人不耻搂搂抱抱人有天会有个是自己家。
“爹!”
白蔹见着他爹两眼冒光,哪里有点严父模样,简直比村头妇人还八卦。
“爹是正经问你。”
虽说宁慕衍执意要跟他成婚,宁家也执拗不过他,毕竟连状元说不要就不要,宁家也知道他是个强硬之人。
可若是来个鱼死网破求娶,到
很多事情他跟姜自春也说不明白,只能道:“爹,宁慕衍是真心,为着他真心可以吃苦。”
姜自春叹口气。
“知道爹担心,不如这样,他曾许诺过在书院进入正轨以后就来家里提亲,以今年底为期如何,倘若他迟迟没有个交代,就都听爹。”白蔹握住姜自春手:“男子立业成家,总得要给他点时间立业吧。”
“你心中有所打算和安排爹也就放心。不过……”姜自春严厉道:“不能成亲就别叫人往自家里睡,说什话,也不怕人把你瞧轻去。”
白蔹耳尖子热,换做是旁人他决计不会如此,谁叫他们太过相熟,以前也住起过,也就少那些繁文缛节。
“就、大约……”白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有些时候。”
“还有些时候!白蔹,你不会是给宁慕衍在饭菜里下药吧。”
“爹说话像话嘛!”白蔹气鼓鼓道:“就他是大白菜,是拱大白菜野猪呗。”
姜自春干咳声:“倒是也没有说得那难听。”
“爹只是惊诧宁慕衍会如此。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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