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书生云集,在广场上听院长训话,白蔹躲在花园看台上远远看着袭燕颔色长袍宁慕衍说着些为国为民寄语。
他面容绝色,虽刻意穿深色衣锦增添些威严,可到底是年轻,底下学生有大有小,小八九岁,大已经是个小老头儿,脸尊敬听着宁慕衍训话不免有些滑稽。
白蔹蹲在看台上,听着清朗声音出神,直到散场还后知后觉,待到人声鼎沸朝这边来,他才赶紧准备走时,已经为时已晚,书生都过来预备进课室。
他稳住先没下去,准备等学生都进课室再下去。过些时候,他却听见踩着楼梯声音,白蔹深吸口气,
宁正裕道:“白蔹出身是低微些,到时候家里准备嫁妆可能会不如城里那些大户,哥哥不妨把嫁妆也替白蔹准备好,先交给他,到时候成亲也更好看。”
宁慕衍眼前亮,拍拍宁正裕肩膀:“你想很周到。”
他当即便提起笔:“用私产做白蔹嫁妆,到时候从时家出去,旁人也就不会说闲话,只会当时家对他看重。过两日齐酌要回城来,他娶亲早,带着单子去问问他。”
宁正裕露出笑容:“如此定然再无纰漏。”
“万事俱备,就差祖母点头。”
,但那时候老师在京城,朝中政务繁忙,他如何好为己之私劳烦老师,倒是也能等到机会,不过需要时间。
可他与白蔹如此聚少离多,总是见白蔹不舍与他分开,可他何尝又不是。
每回相会散以后,他都担心白蔹对他失望,怕他想放弃不肯久等。
好在是上天成全,老师竟然回城。
那些见面后分开思念夜里,他唯独只有提着笔样样写下给白蔹聘礼,时间才能得以消磨,心里才会觉得踏实。
宁慕衍点下宁正裕额头:“白蔹现在可也是时府哥儿,哥儿要成亲,做母亲自然也是要费心。开口祖母不定会答应,可是师母开口,祖母还能拒绝得嘛。”
“哥哥当真是掐准。”
次日,青山书院开院,十分热闹,宁慕衍前去主持大局,而时夫人顶软轿上宁家拜访。
白蔹大早天还没亮就从床上爬起来,晓得今日书院热闹,他提前从医馆后门溜进书院里。
进去就是书院后花园。
宁正裕看着聘礼单子十几张纸,删删改改后又誊抄,手里还是已经改好,桌上还有堆圈改划掉废纸,确是足以见得他哥哥对这件事上心。
“哥哥心细,都准备极好,想很周到。”
宁慕衍听到这样话,脸上却并没有笑容,比起对他夸奖,他倒是更想听些有用。
宁正裕挨着他哥坐下,也是聪明回。
“哥哥如何准备聘礼,那也都只能显示宁家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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