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许多人都觉得与他并不般配。他教诗书,便想他是不是也觉得胸无点墨,与之还曾争吵过。后来日子长,今日这样事情遇见得多,才晓得他是煞费苦心。”
“子瞻是想尽可能护着,可他也知道两个人不可能时时在起,女子哥儿也不会永远屈居于后院,总也是要出门集会,他今日能护着,总有护不到那日,如此倒是不如自己本就聪颖。”
白蔹露出笑:“明白您意思。”
“你明白就再好不过。”时夫人摸摸白蔹脑袋:“其实你已经优于很多人。”
白蔹回到医馆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他浑身松快,此番也算是又去件大事儿。
书院明日要休沐,今日书院放也早,他想着不知宁慕衍明日会不会来书院里。
正当他穿过巷子要进医馆时,忽然前头冒出个少年郎,单手撑墙挡住他去路,另只手拿着捧山茶花遮着脸:“在此恭候佳人多时。”
白蔹打个冷战:“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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