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长，你相信
，再相信
次……”季幕得到回应，疯狂地点头。
顾远琛冷冷地看着他，哪怕心中早已痛得麻木，却还是厌烦起季幕
演技。
他瑟缩着，挽留着，他慌
神，却还认真听从着顾远琛每句话。飞蛾扑火，厢情愿，灯芯快要将他灼死，仿佛这才是他归宿。他从小就命运多舛，到季家后得不到善待，感觉不到快乐，如今唯点光也要被掐灭。
季幕颓然地流着泪，眼见着顾远琛转身离开。
他疯样地起身冲过去，从后抱住顾远琛：“学长，学长知道错！你别生气，你别离开，什
都愿意改，什都愿意做！”
“松手！”顾远琛吼道。
季幕不松，紧紧抱着，他卑微地哭道：“知道不好，配不上你……但真喜欢你，真，这点、从来都没有骗过你！比季沐更喜欢你，你原谅……别走，真都愿意改……真……”
却发现自己在顾远琛质问前，他什都不敢说。任何句多余谎言，都会把他逼到绝路上。
“哥哥，错……”
季幕跪在地上，哭到泣不成声，他伸手，死死拽住顾远琛衣角：“知道错，哥哥。哥哥你、你原谅好不好？真、真是他们要害，才不得已……才不得已那样做。季家对不好……”
顾远琛皱起眉，眼眶里含着泪，却没看季幕眼。
季幕仰起头，满面泪痕，哽咽道：“从小就被季家虐待，唯开心日子，就是和哥哥你在栀子花园里日子。那个时候就喜欢你……可、也见不到你……你根本不记得是谁，只是希望你可以喜欢，只是想和你在起……做错，错……”
顾远琛停顿片刻，像是放弃抵抗，任由季幕抱着。
季幕心间松缓些许，以为顾远琛心软。他哭红眼睛，身子还在发抖，双手被顾远琛按住。轻轻地，在顾远琛带动下，季幕松手。
顾远琛回身，终于看向季幕。
又或许，他看不是季幕，是他脖颈上那个标记。
顾远琛开口，轻飘飘：“什都愿意改，什都愿意做？”
他哭得撕心裂肺，样子实在是难看。
顾远琛别过头去：“松手。”
“哥哥，错，可以改。什都可以改，只要你说，就改！只是……只是希望你可以喜欢，就像是喜欢季沐那样，分点点给就好……”季幕怕顾远琛走，怕他离开自己，不顾脸面地哀求他，“哥哥，别不要……哥哥，哥哥你看眼好不好？”
顾远琛用力抽出自己衣角，沉声道：“别再喊哥哥，你不是季沐。”
这句话，比杀季幕还让他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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