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是这样理所当然，毫不介意抹去自己作为‘人’存在价值。
可是这样
个人，在杀
自己朋友之后，却再也无法握紧手中剑。
他明明是有感情人类。
“姐可能不太解，本来
和师父都是法尔雇佣贴身护卫，每个月都会有工资。”斯梅德利很坦然将自己身份讲出来，“所以说是看门狗也没什
不对。”
“你不会生气吗？法尔是把你们当朋友看，却被外人这误解。”
“知道。”斯梅德利笑起来，“这两者又没什冲突。”
文：“……”
这说法好像没什问题，但是你这个人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
“担心是，他们会不会说些什不好听话……”
“当然会说。”斯梅德利嘴角弧度都没有变化，“也有被说过是法尔养看门狗。”
文：“……”
竟然这样吗！
“因为布雷迪和飞岚回到王都之后心情不好，所以姐也在担心吗？”斯梅德利双眼如湖泊般平静，“没这个必要，不介意这些事，也不太明白为什布雷迪和飞岚会对事实那介意。”
“这、这个……”文没想到会被斯梅德利看穿，她结结巴巴脸都红起来，“对不起，太唐突。”
“没什，这不是姐错，很感激你担心。”斯梅德利露出歉意表情，“但是抱歉，从小就被说是没有感情人，没法理解你们心情。”
“别这样说自己啊！”文打断斯梅德利话，“你明明不是这样！”
“这是事实。”斯梅德利轻声说，“甚至，连养育师父死去，都没有任何悲伤，只是觉得他不够强而已……就是这样个只会杀人武器。”
斯梅德利解释：“这是难以避免，毕竟法尔是北境大公，他周围所有人都会被用放大镜看。”
文小心翼翼问，生怕戳伤少年脆弱自尊心：“那你怎看这些话呢？”
“怎看？”斯梅德利声音没有丝毫波澜，“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文：“……”
竟、竟然这坦率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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