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冰冷
气息吹在他耳廓上，像是有个人正站在他身边低语。
“……爸爸。”
雷骏站起来，两腿有些哆嗦。半是气，半是吓。
“
不知道你在说什
……”
“两个女孩。”乐祈年眯起眼睛，眼中闪过缕金光，“个刚出生没几天就死掉
，死状非常惨，根本不是自然死亡。另个死在出生前，真可怜……”
他抬起手指，指着雷骏，幽幽地说，“她们就在你身后。”
雷骏个哆嗦。“你少在那儿装神弄鬼，才不信……”
息下吧？”
乐祈年却完全无视女主持人，接着道：“雷先生公司最近经营状况不是很好吧？听说已经欠薪两个月，员工们怨声载道，生产线也几乎停滞。您这样经济状况，真能给飘飘渺渺什优越生活条件吗？”
“公司好得很！用不着你关心！”
“雷先生，从上节目开始，您已经说过多少个谎话？如此谎话连篇，让怎放心把飘飘渺渺交给你呢？你真会对他们好吗？”
“是她们亲爹！当然会对她们好！”
他想尽快离开演播室返回休息室，可双脚却像被什东西绊住似，根本动弹不得。
他低头看，只见条肉红色带状物缠住他脚踝。
看上去就像是……染血脐带。
滴答。滴答。滴答。
有液体落在他后脖子上。他摸把，掌心湿漉漉片。那液体闻起来有股淡淡腥味。雷骏曾闻过次同样味道，那是很多年前，他老婆羊水破，他着急火燎地送她去医院时候……
“未必吧？”乐祈年笑笑，“观雷先生面相，子女宫红润丰满，说明生殖功能和生殖意愿都很旺盛。但您至今只有子两女，委实有些奇怪。想，您亲生子女恐怕不止飘飘渺渺和您那位在贵族学校读书小儿子吧？除他们，应该还有两个女儿吧？但是，她们都已经不在人世。”
高红鹤霍然起身：“乐先生，节目要暂停……”
摄影机已经关闭，不论乐祈年接下来说什，都不会被记录下来。
但是现场观众早就高高举起手机，镜头对准舞台上人。导演助理拼命挥舞胳膊：“不准拍！把手机放下，不准拍！”
距离他最近几个人悻悻地放下手机。但等他走远，他们又立刻打开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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