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不在意事,乐祈年竟然记着。
还专门为他向厨师学习做蛋糕技术,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
“李管家告诉你?”他问。
“不是啊。”乐祈年说。
“你专门记着?”口中蛋糕突然变得无比香甜,甜到阎煜心都快化。
可制造这个暗黑料理偏偏是乐祈年……
阎煜忽然想起曾在网上看到个陈年老笑话:你连她屎都不敢吃,你凭什说爱她?
他看看乐祈年期待眼睛,再想想青年为制造这个面目可憎食物所付出努力……
阎煜心横,闭着眼睛将蛋糕送进嘴里。
“怎样?”乐祈年按捺不住兴奋。
样来到人间,既是它不幸,也给所有目击它人带来痛苦。
乐祈年搓着手,美滋滋地问:“请厨师教怎做蛋糕。你猜哪个是做?”
……这还用猜?
阎煜扭开脸,飞快地指指那个歪瓜裂枣小蛋糕。
“猜对啦!”乐祈年满意,“特地给阎导做!你快尝尝!”
“是你南极动物号提醒。”乐祈年认真地说,“幸亏南极动物号会提前发送提醒,才有时间学习做蛋糕,要是当天才发,根本来不及呢!”
阎煜:“……”
那还真是谢谢马某腾先生。
可不管怎样,都是乐祈年片心意。阎煜清清嗓子:“你去洗洗吧。洗完起来吃,等你。”
乐祈年屁颠屁颠地去洗个澡,回来时候又是个干干净净英俊青年。白皙皮肤因为热气而微微泛着红色,头发没完全吹干,带
或许是因为期待度太低,味道竟然出乎意料不错。
“……虽然卖相般,但挺好吃。”这已经是阎煜能给出最高评价。
“你怎突发奇想要做蛋糕?”他问。
“今天是阎导生日啊。”乐祈年眨眨眼,睫毛上面粉簌簌地往下掉,像下场雪。
阎煜怔愣。仔细回想下,好像还真是那回事儿。到他这个年纪,生日已经不怎大张旗鼓地庆祝。再加上工作繁忙,有时候甚至会直接忘记。顶多让厨房在生日那天多做几道菜,或者厚着脸皮找姐姐讨个红包。
阎煜:“?!”
他望向李管家,用眼神发送SOS信号。然而李管家只是出神地凝视着餐桌,好像上面正在上演你争斗奥运会,似乎还在为刚才那句“你笑得好恶心”耿耿于怀。
乐祈年给阎煜切大块蛋糕,还亲切地把叉子塞到他手里,就差给他喂到嘴边。
阎煜生平第次产生恐惧。如果他犯罪,请用法律制裁他,不要让他尝那个恐怖蛋糕啊!
如果做蛋糕换成别人,阎煜肯定会找个借口离席。视他与厨师个人关系,甚至直接拍桌走人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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