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煜嘴角勾。乐祈年虽然动不动就把鬼媳妇儿挂在嘴上,但心里还是在意他。
他施施然进门,将奥特曼随手放到茶几上。
“你哪儿疼?帮你看看?”阎煜知道那印记就在乐祈年大腿内侧,却装作不知道样子关切地问。
乐祈年当然不能在阎煜面前脱裤子。“现在不疼。”他说。
“真不疼?在面前不必逞强,哪儿疼尽管说出来,又不会笑话你。”说着阎煜不怀好意地抚上乐祈年腰际。
阎煜莫名其妙:“什证据?”
“媳妇儿真存在证据啊!”乐祈年大声说。
鬼媳妇儿看到两个男人同在他房里,肯定大吃飞醋,要不然印记也不会这痛……
“特地跑到这儿等你,见面你就跟说你媳妇儿?”阎煜斜睨着他。
“痛都快痛死,结果你只关心这个?”乐祈年不客气地回到。
下。
君修言口老血憋在胸口,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
乐祈年点儿也不跟他客气,竟然真把他红包收下来!这祖宗认得好亏啊,跪也跪,拜也拜,不但分钱红包都没拿到,还倒贴千块进去……
君修言委委屈屈地吸吸鼻子。证据他得留好,回家找爷爷报销去。
走廊上,乐祈年“嘶”声,身体微微摇晃,不得不扶着墙壁才堪堪站稳。
乐祈年捏住他手:
阎煜这才想起乐祈年说过自己身上有个印记,只要他和别人过于亲近,印记就会痛。可当时阎煜以为他在说笑——阎煜可是拿自己做过实验,他亲乐祈年那多回,还搂着人睡整晚,印记出过什问题吗?完全没有。怎现在就开始发挥效用?
但不管印记之说是不是真,乐祈年苍白脸色不会作假。他身体不适是肯定。看他那痛苦样子,阎煜心疼不得。
“你回房休息吧。你要是不想看到,马上就走。”
乐祈年扶着墙回到房间中。君修言走之后疼痛减轻不少。他倚在门框上,回头望眼阎煜。阎煜没跟过来,只是眼巴巴地瞅着他,表情怪可怜。让乐祈年都有些于心不忍。
他咬咬牙,偏过头:“你进来吧。把曼珊老师放好。”
阎煜还想阴阳怪气几句,可看到乐祈年苍白脸色,顿时什重话都忘。他见过那多演员,知道演技再高超也不可能让自己脸上血色瞬间褪得干二净。
他挽住乐祈年手,关切地问:“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顿顿,又说:“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知道你跟君修言只是朋友。”
话虽这说,但是他看到乐祈年和君修言起站在门外刹那,还是小小吃醋。
乐祈年甩开他手,指着他说:“叫你不信!证据,这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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