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只要您愿意,不是都能想起来吗?”阎煜笑笑,驱使轮椅滑向病房门口,“您休息吧,不打扰。”
阎柯望着他背影,忍不住想口吐芬芳,但最终他把千言万语全部吞回肚子里,个字也不敢说,只是气鼓鼓地瞪着天花板。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那股寒意仍然萦绕在他周围,并没有随着阎煜离去而消失。要是他真骂出声,没准这次他舌头会被割掉!
怪物,果然是怪物。阎柯遍体生寒,不禁裹紧被子-
“你说郑昭羽啊?从昨天起就没见到他!根本没回来过!要是他回来们能不知道吗?他现在是明星啦,大家都想找他签名呢!哎,你能不能也给们签个名啊?”
叔叔说话吗?”
“那‘请’叔叔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关于神师身份线索。”
阎煜嘴上说着“请”,表情却没有丝恭敬。阎柯又是恐惧又是气恼。这小子果然是个怪物,是天煞孤星,阎家遭遇劫难都是他错!而自己竟然被这小子压过头,怎能叫人不恼恨?
阎柯终于摸到呼叫铃。他正想按铃时候,手腕突然阵撕心裂肺疼痛。那股寒意死死地扼住他手,让他无法动弹。
阎柯想大喊,却发不出声音。他颤抖如筛糠,布满血丝眼睛直勾勾地瞪着阎煜。
乐祈年拿到郑昭羽住址后,直奔他住所。明星效应用处就体现在这里。他亮出身份,就不费吹灰之力地从小区居民口中打听到有关郑昭羽事——他甚至没怎开口,大爷大妈们就热情地八卦起来,三言两语便把郑昭羽身世和行踪交待得明明白白。
大爷大妈们对他在最后期节目闹出丑闻不以为然,反而将其当作茶余饭后谈资,越说越来劲。郑昭羽在他们心中热度丝毫不减。乐祈年算是体会到什叫“黑红也是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郑昭羽
要是说不出有关神师事,他说不定真会死在这儿!
他绞尽脑汁地思索。即使是毫无根据来由推测,他也要编个出来。
“突然想起来……!”阎柯发出蚊子般叫声,“第次收到神师联络时候,刚好去过道观。神师能准确说出拜神时许愿,就想,拜神时他说不定就在旁边,许愿被他无意中听见。可当时旁边人很多,也不确定哪个才是神师。后来……”
他望向病房中电视,“最近那个挺火真人秀,就是你小男友也参加那个。也凑热闹看几集。昨天那集里不是有个老头当嘉宾吗?看到他时候突然想起来,拜神那天他也在道观里。说不定他就是……他即使不是神师,肯定也跟神师有关系!”
说出这句话时候,身上寒意和压力骤然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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