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衍。”罗叙声音认真起来,同样望向他,以持平方向,“给你电影,不全是为那件事。那天,确实很意外,没想到你会突然跳出来为说话。说实话,很惊讶,因为从没有个人,是这样来肯定。包括父母……也不曾这样过。”
罗叙很少主动提及与家人事情,仿佛那是个难以言喻禁区般。
四周安静,仓库里飘浮着粉尘,带着股咸菜酸涩味,连同着两人心样,人世百味。
这与罗叙样貌极其不搭,白衍掌心烫进他心思里。
罗叙坦言。
白衍抿着唇,没底气地说:“不想在镜头前这样。”
罗叙拧眉,没说话。
白衍呼口气,豁出去,继续说:“镜头前你对太好,可不能再继续好下去,会……会弄错。”他今天声音沙哑,哭过场,像个孩子般丧着脸,张脸红晕着两颊,因为鼻塞,说话也吃力,“……也不想用电影做交换。那天帮你说话,是不想看到你被自己家人欺负。是心甘情愿帮你,真不用资源做回报!你给,真已经很多。”
罗叙下子心中然,明白为什白衍那天态度会那反常。
是因为自己态度,让白衍误会自己。
好好场录制,白衍哭上气不接下气。
罗叙向工作人员道歉,谎称白衍身体不舒服,情绪不稳,请工作人员们暂且出去,连带着把刘辰也毫不客气地请出去。他关上小仓库门,把热水倒到脚盆里,用手背试试温度,之后才让白衍把脚慢慢地伸进去。
白衍鼻尖还挂着滴泪珠子,他低着头,肩膀时不时地打颤。
罗叙在他身前半蹲下身,伸手抹抹他湿漉漉脸颊:“冻坏?”
白衍摇头。
“小衍,是混血,是血统
罗叙忽而紧紧握住白衍手,发现他掌心很烫,像是攥着颗真心。
白衍眼睛生漂亮,如汪清澈泉水,他安静地望着罗叙,伤心道:“知道,你给那多好处,对好,还陪次次地上这些本不该来打扰你综艺,那都是因为合同关系。可即便是这样,也觉得很开心……”
真。
他补充,可他也说:“但你用电影来作为交换,让觉得很难受。也不知道为什,就是心里堵得厉害。”
大概是太贪得无厌,想要越来越多。从假到真,步步越界。
“泡会脚就不冷。不哭,小衍。”罗叙手摸在白衍脸上,显得微凉,“下回,们不参加这综艺。”
他说是们,而不是。
白衍眨眨睫毛,细碎泪珠黏挂着,他自己伸手用力擦掉,眼眶依旧带着红。
“罗叙。”他喊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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