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枝本来就不信他是睡过头才没走,只是没想到他竟出去纹个身。
秦枝笑笑,挑眉问:“李京州,你知道太喜欢个人是很危险吗?”
他反问:“你觉得怕危险吗?”
她失笑:“你当然不怕。”
他直视着她眼睛:“那你不知道,被喜欢上也是很危险吗?”
因为他冷太久,时还无法适应温暖。
流浪人在寒天雪地里生存,刚开始还需要火堆取暖,到后来,根火柴就够。
秦枝给李京州根火柴,他还她束火炬。
这就是李京州爱,要不给,给就不留。
秦枝摸上他那块皮肤,细细描绘:“楷书吗?什体?”
他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压上来。
……他把她越搂越紧,对着她脸吻下去。
呼吸有些重。
他们俩都是。
她脑子并不清醒,直到她看到他纹身。
,吓得捂着胸后退到墙边:“啊!李京州你个变态!”
此时此刻,李京州正离她近在咫尺地方。
她不禁怀疑这墙面到底有没有用,能不能阻挡视线。
毕竟这对她视觉冲击太大,她用上帝视角想想,都觉得难为情。
“又没进去,怎就变态。”他开口,却没转身,没后退。
秦枝心越跳越快,她抱着他头,把手指插进他短硬头发里,问他:“怎个危险法?”
他眼眸沉,低声道:“比如这样——”
外面忽然开始放烟花。
这边离广场很近,而刚刚李京州打开点窗户散烟
“写。”他在欲望里挣扎着昂起头。
李京州虽然现在是个混蛋,他字却依旧保留着他阳光向上时气质,形体方正,有君子之风。
“什时候纹?”秦枝只觉得失神,“不会早就暗恋吧。”
李京州从她身上抬起脸,不满意她分神,捏她把:“去洛城找你那天。”
原来如此。
在他胸左侧大约第五根肋骨位置,写着“秦枝”这两个字。
《圣经》说,女人是男人身上根肋骨,男人疼爱女人就是疼爱他自己,爱自己骨头。
而第五根肋骨是离心脏最近地方。
秦枝终于明白。
她明白为什她不找他,他就不会找她,明白他为什不会秒回,也不会连着发消息给她,更不会发大段大段话给她……
秦枝并没有洗头,只是冲冲澡,只差打沐浴露就洗完,可她没法继续洗,匆匆披浴袍出来。
打开门,第件事就是把他往后推把。
“臭流氓。”
李京州眼眸深,下秒抱住她腰揽她过来:“是时候叫你知道什是真正流氓。”
秦枝忽然觉得目光眩,接着就被人扛到身上,秦枝下意识攀住他紧实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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