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枝随手拿起她化妆桌上
瓶瓶罐罐，朝门上砸过去：“滚！都给
滚！”
“……”
外头又骂
什
，她不愿去听。
她看着手机里通话时间
秒秒变换，压住火，问：“李京州，你妈妈是不是特别温柔。”
“嗯。”李京州给她个确切答案。
李京州那静会儿，忽然说：“好～咱不挂。”
秦枝怔，嘴巴差点咧后脑勺去：“李京州，录音，以后拿这个当起床铃声。”
“你他妈……”
“秦枝。”门口秦风华小声叫句秦枝名字。
“你妈去厕所，把你放出来。”
“什叫别挂断？”
“就是直打，睡觉也不挂，行。”秦枝擦擦脸，走到梳妆台擦水乳，拿起精华水，迟迟不动，叹气说，“因为可能暂时不能去找你，可又很需要你。”
“好。”李京州似乎察觉到什，答应她，“咱不挂。”
没有语调。
秦枝不自觉笑，问他：“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换个语气说会特别撩啊？”
秦枝怔怔：“李京州，你怎会说这种话。”
李京州被噎下，轻哼声，回她：“不想听挂。”
“不要不要！”秦枝忙说，“想想想想想……”
李京州随意笑：“这还差不多。”
秦枝问：“你在干嘛？”
外头没动静，想必蔡茹是被秦风华拉走。
秦枝拿手机坐在床上：“可以给说说她吗
“秦风华！”秦枝听着保险栓被打开半，结果蔡茹突然声吼，“你也要跟对着干是不是？！”
“再怎样你不能锁着她。”秦风华说，“万她想不开出个好歹怎办。”
“那陪她起死，到地下去问问地藏王菩萨，看看这都是谁业障！”蔡茹定浑身都在抖，因为她讲话时候在咬着后牙根，“秦枝，告诉你，你要是因为和吵两句就寻短见，那你死算，活着也是个懦弱鬼，不如死！”
“大过年你说这个干嘛……”
蔡茹和秦风华在门口拉扯。
“你示范下。”
秦枝清清嗓子：“好～咱不挂。”
“操。”李京州笑骂，“要吐。”
“呸。”秦枝恨不得给他来拳，如果他就在面前话。
秦枝开始擦乳液。
李京州想想说：“喝酒，抽烟，写东西。”
秦枝起床，刚才闹通，她现在疲惫至极，嗓子也痛，她去卧卫洗洗脸，捧把自来水喝：“写什东西？”
“公众号放假不停更。”李京州听到她那边忽远忽近水声，说，“写主号，其他号同事放假之前就弄完。”
他很少给秦枝分享那多细节，这让秦枝心情好很多。
她把声音开免提，边洗脸边问：“李京州，们别挂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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