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枝睡醒
时候，李京州正在淋浴。
听着水声，秦枝起床穿衣。
手机里有未接电话，是池雪，秦枝给她回
过去。
“你和家里怎
回事？”
果然是问这件事，秦枝
想起这些心情就很差，敷衍说：“就是吵架。”
秦枝怔。
李京州干脆把她从身上薅下来。
秦枝头皮麻，有点尴尬，只好装作无所谓去端水喝。
手抖，水忽然全倒衣领子里面。
李京州眼色黯。
李京州吊起眉峰，斜斜瞥她，不表态，也不反驳。
秦枝放下茶杯，扶着李京州膝，蹲在他旁边，仰脸眼巴巴看着他，像只小狗狗。
“算
求你啦，好不好。”
李京州懒懒掀起眼皮睨她：“秦枝你欠操是不是。”
秦枝撒娇晃晃他腿，他不搭理，她想想扶住他腿躬身站起来，坐到他身上，揽住他脖子，强迫他把耳朵靠过来。
秦枝接过来，吹吹喝口。
“你失眠还是没改善？”秦枝问，“那给你拿药你吃吗？”
“吃。”李京州坐回沙发上，“吃半。”
秦枝点点头，有点失望：“那种药顶多安神，肯定解决不根本问题。”
李京州看她眼，朝她勾勾手。
烟。
秦枝躺着躺着就真睡着，直睡到半夜才醒。
她看眼手机，已经两点多。
外厅有光。
秦枝赤脚走出去。
“你住在哪？”池雪问，“昨天阿姨给打电话从头哭到
秦枝看看湿衣服，又看看水杯，最后把视线定格在李京州脸上，无辜说：“保证不是故意。”
李京州沉着脸，拿纸给她擦衣服上水渍。
这哪是擦水，分明是擦火。
李京州擦着擦着忽然把纸巾扔，推倒她：“算你狠。”
毕竟夜还长，他很清楚，他熬得过今夜，也熬不过明晚-
她说句话。
李京州脸色大变。
她开得条件太诱人。
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
可李京州先是面无表情看着她，几秒后冷冷吐出句：“起开。”
秦枝坐到他身边去，他伸手揉她头发：“你丧什丧，不睡觉可以做更多事，乐意。”
秦枝把他手拿开。
她头发全乱，她捋捋，边说：“你就嘴硬吧。”
李京州不置可否，想去拿烟，发现烟盒已经空。
秦枝板起脸：“李京州，命令你以后早睡，戒烟，戒酒。”
见李京州正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播放着没有声音春晚，而他正用电脑打字。
秦枝走过去，在他身后环抱住他肩膀：“还没睡？”
“醒？”他往后仰仰身子。
“嗯，你在写什？”
“今年视频策划。”他站起来，到台子上拿水杯，给她倒杯水，“喝点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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