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整以暇看着她，越看她越是眼泪止不住。
沉默
那
会儿，他去拿纸巾给她擦脸。
他给她擦完眼泪鼻涕，又问：“还没力气？”
“没有。”秦枝
他把碗碟泡在池子里就出门。
连个招呼都没打。
过大概半分钟
样子，他忽然想起，他忘把她抱回卧室。
于是又原路返回。
刚打开门，就见她坐那，正默默流眼泪。
手都抬不起来，更何况站起来。
秦枝看向李京州：“
没力气。”她小声说，“你能抱吗。”
李京州想两秒，然后走过来抱她。
秦枝真没力气。
她软乎乎靠在他怀里，安静等他把她抱到餐厅，乖巧坐在那，等他喂饭。
秦枝看他那样子忽然觉得好委屈，她问他：“你觉得秦枝是这种人吗。”
他反问：“那你是什人？”带着特别深不屑。
秦枝心好疼，她呛声说：“如果心里没你，哪怕你今天命换命，给挡刀子也不会多看你眼。”
没想到却换来他更嘲弄笑：“秦枝，漂亮话说可真动听，但给你真心时候你不珍惜，你今天把心掏出来，也得考虑愿不愿意看眼。”
秦枝哭着醒来。
你真是老狐狸，以后找媳妇你得教。”
“没问题。”宋煜踹褚唤脚，“快去吧。”
褚唤兴奋跑出去，就像小时候抢着帮大人去买盐小孩儿。
两三分钟后，褚唤回来，他朝宋煜眨下眼。
宋煜再往后看，李京州进门，板着脸径直走到秦枝那，把她抱出屋。
“你哭什？”李京州皱起眉头。
“你走什？”她反问。
“你三岁小孩吗，走你就哭？”
“……”
秦枝抽噎着不说话，狠狠瞪他，样子很凶。
李京州没有不耐烦，但也不亲切，搬椅子坐过来，端起粥勺勺喂她。
秦枝全都喝光。
她吃好喝好，他去收碗碟。
这时候他手机响，他开免提——公司有事需要他去处理。
她想让他别走，却又觉得已经麻烦他很多，最终没有出声。
他太冷漠，冷漠到秦枝就算明白那是做梦，却还是好会儿都缓不过来。
没会儿，外边传来动静。
秦枝擦干泪，左右看看，意识到自己在家里。
李京州忽然推开卧室门，看到她醒，淡淡说：“出来吃饭吧。”
秦枝掀开被子，手臂动，就发现她浑身都没有力气。
那会儿秦枝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她做个梦。
梦见她被人欺负，而他就像个骑士样从天而降，帮助她，还把她送回家。
她拉着他手，问：“你说怎谢谢你啊。”
他把她挣开，讥笑说：“干嘛，这又不是旧社会，你还想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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