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啦,吃好几种药,苦死。”
赵北珩眯起眼睛“苦也要吃听见没,不吃好不利索,等哥回去给你买罐头。”
“珩哥。”
“在呢。”
“你给唱首歌吧。”白芷拱拱被子,这会药劲上来身上不冷,脑袋迷迷糊糊
白芷乖乖钻进被窝瓦声瓦气说“听你说话就不怕。”
“好,你睡吧,等你睡着再挂电话。”赵北珩也钻进被窝,搭上被子枕着胳膊侧身躺着,听着电话里白芷絮絮叨叨说着今天发生事。
“今天进香蕉有几箱挤坏司机说钱从运费里扣,说算,都挺不容易这时候别得罪人。”
赵北珩点头“你做很好。”搁在平时他也不会跟司机要这钱,几箱香蕉百十块钱不值当。
“二林子挺担心你,有空给他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两人起回家,这久白芷还是第次自己个人回家有点害怕,插上大门急匆匆跑到屋里开灯。
白天整天没在家做饭,不烧火炕是凉,摸着都拔手。以前晚上回家珩哥都会提前烧点热水两人烫烫脚炕也烧热。如今珩哥不在家白芷是个连火都生不着废物,算,就这睡吧。
白芷叹口气把被褥铺上衣服都没脱钻进被窝,身下是凉,身上盖着两层被子还是冷浑身发抖。
半睡半醒间外面刮起大风,把枯树枝刮在大门上发出“咣当咣当”声音。白芷以为有人敲门,拉开灯等半晌也不见外面有声音,颤颤巍巍关灯,又阵风吹过,乱树枝敲在玻璃上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挠样,吓得白芷尖叫声,捂着被子瑟瑟发抖。
“嗡嗡……”手机响,白芷赶紧拿起手机看是赵北珩打来,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啦哗啦流下来,接起电话哽咽叫出“珩哥……”
“好,知道。”赵北珩温声细语回答。
白芷蹭蹭鼻子“晚上自己去卫生所扎针肌肉针,好像也不是很疼哦。”
“嗯?你感冒?!”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上火,身上发热扎针就退烧。”
“吃药吗?”赵北珩担心问。
赵北珩听他语气带着哭腔吓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怎?!”
“没事……外面刮大风,以为有人在敲门。”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生病人情感比平时更脆弱,白芷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离不开赵北珩。
外面变天,赵北珩这也能听见猎猎作响风声试探问“害怕?”
“嗯。”白芷抽泣着答应,拽着被角擦擦眼泪。
赵北珩心仿佛被揉成团,酸甜苦辣别提什滋味“不怕啊,珩哥在这呢,男子大丈夫鬼神都要敬你三尺有什好怕,钻进被窝盖好被子觉睡醒就什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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