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杨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季幕
颗心松缓
下来，他起身：“你俩赶紧起，别演电视剧，
先去吃点东西。”待经过韩杨身边
时候，他停顿下，随后拍拍韩杨肩膀，温和地说，“快起来吧，不然小暖要哭傻。”
话罢，季幕朝前往饭厅走去。背对着两个孩子，他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勾起。
今天碗汤面，季幕吃出绝佳美味，不排除是徐阿姨手艺提升。他边吃边给顾远琛发消息：[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顾远琛明明在开会，却秒回：[可以同时吗？]
等等！”季幕忍不住打断他们，脸莫名其妙，简直烦死他们两个，“谁要拆散你们？！”
韩杨怔住，而顾暖眼泪鼻涕已经稀里哗啦地流脸，全然和他清冷漂亮长相不挂钩。
季幕扶额。
顾暖呜咽着开口：“那你干嘛这副表情，还不说话……”
季幕无语：“饿死，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没吃过口饭，没喝过口水。”
季幕：[那先说好消息，们家两个儿子互相谈恋爱。坏消息是，小暖好像是个傻乎乎恋爱脑。好在是和韩杨谈恋爱，不然要担心死。]
顾远琛：[……]
顾远琛抓住重点：[恋爱脑应该不影响继承家业吧？]
季幕故意回：[你都没影响，小暖应该也没影响。]
顾暖：“……”
韩杨：“……”
顾暖见缝插针，忙问：“爸，那、那你是不反对？”
季幕抱肩，先是看看哭可怜巴巴顾暖，再是看看脸坚定跪着不起韩杨，严肃地问：“韩杨，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你们俩谈恋爱，确定不是小暖硬缠着你，你才心软，对吗？”
他其实内心已经明白韩杨心意，可耐不住还是要多问句，才愿意彻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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