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到原无迹应,杨副将和军医老胡这才下马车,马车里又只剩下原无迹和原是非父子二人。
沉默,很长时间沉默。
比耐心,原是非这个少年自然是比不过原无迹。
“爹,你有什话要跟说?”
原是非想要冲上来抱抱父亲,但想到父亲伤势又不敢,手僵在半空中,有些不知所措。
杨副将和军医老胡也跟着上马车,杨副将看看原无迹,试探性问道:“将军,你要不要……换身衣裳?”
杨副将觉得将军大概是昏迷才醒,脑子不太清楚,想儿子才会就这样和小公子见面。
但原无迹却摇摇头,只是个轻微动作,却又让他好阵疼。
“爹,哪里痛?”
雄,最厉害大将军,他什时候见过父亲这副模样?
身血衣,脸白如纸,形成种强烈视觉冲击。
原是非甚至觉得,父亲身上血是不是都流干,才会成这个血人。
不争气眼泪就这掉落下来,滚烫,滴落在原无迹手背上。
原无迹愣,完全没意识到这便宜儿子竟然就哭。
往日里,原是非可能都要跟原无迹撒娇,他们父子每年见面时间虽然不多,但父子感情向很好。可今天也不知是父亲受伤,还是父亲太严肃,弄得原是非也跟着严肃起来。
原无迹之前沉默,就像是酝酿如何说般,原是非问,他就直接说:“这身伤,是皇帝弄。”
原无迹这话说出来,原是非满脸都是不敢置信,向疼爱他皇帝舅舅,怎可能这样伤害父亲?明明皇帝舅舅直跟他说父亲是最厉害将军,明明皇帝舅舅和他样崇拜父亲啊?怎会……把父亲伤成这个样子?
原无迹却没有理会自己这话对原是非造成多大冲击,继续说道:“他想囚禁,将关在深宫中,所以穿琵琶骨。”
原是非已经彻底呆
原是非小心地凑到原无迹面前,虽然刚刚爹只是皱下眉头,但能让爹这样大英雄皱眉疼痛,那定是痛极。
“有话同你说。”
话是对原是非说,原无迹却给杨副将个眼神。
杨副将会意,还是忍不住问军医老胡句:“老胡,将军他和小公子独处会儿,没问题吧?”
“可以,将军,不要情绪过于激动,不要做大幅动作,您身上伤口太多,需要小心些别又裂开。”
让原是非见到这样自己,原无迹是故意。
原身从不让儿子见到现实残酷面,但原无迹不样,他就是要把这些撕开给原是非看。
不仅如此,他还要在今天让原是非做个选择。
只是,怎还没开始就哭呢?
“爹!爹你怎?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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