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脑子里就只有三个字:失策。
他突然就有点生气。
熬二不明所以,又好像悟出来点什,连忙捂住嘴。只见许禾不发言站起身,又变得像村里人嘴中那个冷僻模样,熬二寻思着说点什补救下,许禾又折身走回来。
“嫂子,就知道你不会往心里……”
许禾端走那盘送瓜子。
“这个,看情况吧。头牌花魁也不是般人想见就能见,像是寻常有钱人他就是想请花魁作陪人家也不定会赏脸儿,还得是人家头牌自己个儿瞧上,自然,若是实在给多,像是城里员外动辄上百两出手,那还是可以网开面。”
“他们端这般高?”
“那可不是嘛。”
许禾闻言心中更是妥帖,既是如此,那便再无不相信他。果然,信他是没错。
“好吧。你吃酒,去忙。”
那什,有个词儿叫流连忘返。”
熬二神采奕奕道:“这世界上啊只有两种男人,种是没去过花楼,种是去过无数次。那些没去过,八成是没钱,去都想再去。”
许禾成亲自然也不会傻到说只是吃吃喝喝有什可去。
“这好,那里应当会花很多钱吧?”
“可不嘛!”熬二掰着手指:“喝酒花钱,吃菜花钱,看曲儿花钱,叫姑娘小哥儿花钱,便是踏进那个门槛就得要花钱!寻常人可消受不起,人是戌时进去,屋舍是亥时没得。”
“欸,欸!”
熬二狠拍下大腿。
下午熬二也没走,在外头吹着树荫下风,昏昏欲睡,又遇见三两个等人男子,几个人围桌子玩儿下午骰子,料想着张放远是不会放任人在此处赌钱,便玩儿极小
“别啊嫂子。”熬二正说谈在兴头上,许禾不听多没意思,他想挽着人再说会儿,便指着张放远吹嘘:“凡事有例外,像是张哥那样去,那些娘们儿都倒贴,不收钱。”
闻言,许禾果然又坐下来。
熬二觉得马屁是拍对地方:“真,那些个花楼里姑娘小哥儿可不似良家妇女,阅人无数,花钱寻她们都是些什人?上年纪员外老爷,在银窝子里养锈骨头弱跟书生样少爷,哪里能让她们满意。”
熬二嘿嘿笑道:“她们就喜欢张哥这样年轻力壮,看就不好惹。”
许禾记着张放远先时也同他说过两句,只当是吹嘘,他也未放在心上。
许禾听到这儿反倒是敛眉笑起来。
“嫂子不信?”
“信。”许禾又道:“那你可见过头牌花魁?”
“如何没见过,那姿容像雪,身段儿妖娆,便是远远站着都叫人觉得销魂。”熬二想起茵九娘下意识就咽咽唾沫。
“那若是请头牌花魁作陪呢,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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